你说一下,是不是有这回事。” 那络腮胡骂道:“这个死道人贼精贼精的,你个鸟厮不会闭上嘴啊。” 骂了后,他恨恨说道:“明明上次是我玩得久,你进去后不过才三两下。” “哈哈!”小道士拍掌大笑:“我说了,我说了,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三角眼又急又怒,脸红脖子粗:“我去啊,老子我很行的,老子是真男人。” “不!”小道士正色说道:“你是假男人!” “是真男人!” “是假男人!” “是……” 那络腮胡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呆呆地说道:“我去,你个死道士,你不是来找神器的吗?你问这个做什么?” 小道士手一挥,杀气腾腾地说道:“别管那个,天大地大,男人最大,先把这个搞清楚。” 他再手一指,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就是个,假男人!” “老子是真男人。” …… “你就是个真男人。” “老子是假男人。” 这话一说,小道士立时仰天狂笑。他手指着三角眼,对络腮胡说道:“瞧瞧,瞧瞧,他认了,他承认了。他说,他是个假男人!” 三角眼本就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再吵了这么会儿后,已是神情恍惚。他摇了摇头,问络腮胡:“老子真的承认了,自己是个假男人?” 络腮胡看了他胯下一眼,同情地点了点头。 三角眼已没了力气再争,他闭上眼,有气无力地说:“天地良心,老子是真男人。” 小道士笑嘻嘻地问:“你说你是真男人,那你告诉我,你玩过几个女人?” 三角眼立即答道:“老子玩过三个,不,四个女人。” “好,那你告诉我,神器在哪里?” 三角眼立即答道:“神器在……神器在萧山县衙,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 小道士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脸:“嗯,回答的真好,你真乖!” 神器在萧山县衙,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这话一说,三角眼呆若木鸡,络腮胡呆若木鸡。 呆了好一会,络腮胡眼中的忽然疯狂地涌了出来,他大声哭道:“你个贼鸟厮,你说了,你竟说了!你个傻鸟啊!” “大仙啊,你快显灵吧,让这鸟厮受尽最残酷的惩罚吧!天啊!” 三角眼还愣在那,直到此时才醒悟过来,他大哭,哭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他看着小道士,眼中是无尽的怨毒,还有无尽的恐惧:“你是恶魔,你一定是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魔。你施了什么邪术,迷了我的魂?一定是这样,你施了什么邪术,你这恶魔!” 络腮胡怒极更恨极,他身子不能动,就拼命地张开嘴,往三角眼身上吐口水。他边吐边骂:“贼鸟厮、直娘贼、没*的,卖*的……” 三角眼任那口水落在自己身上,他神情呆滞,明显已彻底崩溃。他喃喃说道:“我没说,我真的没说。” “大仙饶我,求大仙饶我。我不要灵魂被拘在神灯中,被神火烧上千年万年。我要荣登仙班,我不要永生永世受那样的折磨。大仙饶我啊!” 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小道士摇了摇头,起身离去。 出了门,他一把抱住柔儿,笑道:“还是我的宝贝柔儿最最乖了,最最了不起了。” 柔儿抿嘴一笑:“还是奴奴的道士哥哥最最坏了。真真好坏哦,坏死了。” 小道士得意地一扬头,那是! 三角眼将神器所在说了出来,这自然是柔儿的功劳。 摄心术,无论人或鬼,皆可迷其魂,乱其神智!修炼至极致,可将人鬼化为傀儡! 当然,那已是传说中的神仙境界,至于现在嘛,柔儿也只能让人或鬼,神智暂时一乱。且,此术对意志坚定的人,起不了作用。 那三角眼和络腮胡在分筋错骨手的折磨之下,都能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其意志之坚,世间少见。所以小道士才会请许若雪,先将他俩折腾的精疲力竭,意志虚弱到极致后,再和三角眼胡说八道,让他不知不觉中,彻底消去对自己的防备,然后出其不意,请柔儿发动摄心术,终于一举建功! 自己真是,天才啊! 得意中的小道士耳边忽听到一声冷哼,他一激灵,循声望去,许若雪手按血海剑,脸上冷的似能刮下一层冰霜。 我去,得意忘形了啊! 叫上醉道人,三人向县衙走去。 若不是柔儿的摄心术立了奇功,谁会想得到,这般重要的东西,那左右卫敢不放在身旁,而会藏在八竿子打不着的县衙中。至于此时嘛,许若雪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往‘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一摸,果然摸出一个黄色的布袋。 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那法瓶。 拿着那法瓶,小道士呵呵一笑:有此物在,大事可定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