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看着许若雪在逗孩子,小道士嬉皮笑脸地凑了过去。 只是,还没待他开口,血海剑便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小道士笑眯眯地将剑拿开,笑眯眯地问:“夫人这是做什么?” 许若雪瞪了他一眼:“每次你这副表情时,必然是要做坏事。说,这次又是什么?” 小道士赞道:“真真是,知夫莫若妻!” 许若雪冷哼一声:“少灌迷魂汤,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你说什么,我一概不许。” 小道士急急说道:“夫人,为夫想去重庆府一趟。” “好!” 小道士急急解释道:“夫人,你看,吉州远离川蜀,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啊!夫人,你答应啦。” 许若雪淡淡说道:“夫君的意思是,为妻不该答应?” 小道士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该,当然该,夫人真是通情达理啊!” 许若雪叹道:“我既然不敢将柔静县主视为妾,那你远行之前去一趟她家,自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你需早去早回,耽搁的太久,哼,小心我生气。” 小道士大喜:“那当然,我必去去就回。” 于是晚上,当柔儿现身时,发现自己正处身于荒郊之中。 “啊,道士哥哥,我们现在在哪?还有,怎么就道士哥哥一个人?”柔儿奇道。 小道士笑道:“因为啊,我们现在去的是重庆。” “道士哥哥,去重庆做什么?啊,”柔儿惊呼:“是,是去奴奴家吗?” “是啊!柔儿。这次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川蜀,我自然得去你家一趟。” “道士哥哥,你真好。”柔儿投身在小道士怀中。 小道士前后看了看,见四周寂寂,于是银心大动:“宝贝柔儿,道士哥哥这么好,柔儿要怎么报答嘞?” 柔儿羞涩了:“不要,道士哥哥好坏。才不要嘞,坚决不要,一定不要,必须必须地不要。” …… 情最浓时,小道士隐约似听到,柳清妍在叫自己。 …… 鬼珠中,一阵轻烟飘出,柳清妍现身。 “真是的,叫他也不应,也不知这家伙在忙什么?”柳清妍秀眉轻蹙。 然后她身子猛地一僵,她知道了,这家伙在忙什么! 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虽然小道士和柔儿只是依偎在一起,身上衣物都完好。可小道士那通红的脸,那急促的喘息,还有,还有下面那个,都在清楚分明地告诉柳清妍,这家伙和柔儿在做什么? 一股极致的羞恼袭上心头,为了防止看到不该看到的事,只要小道士和柔儿呆在一起,每次出来前,柳清妍都会问上一句。可这次只是一个不小心,这不该看到的事,还是看到了。 柳清妍本想躲回鬼珠中去。可莫名其妙地,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从她脑海中窜出:反正,反正那家伙也不知道自己在偷看,那自己,自己就偷偷地看一下。只一下。 这一下,却是许久。 看着那家伙的手,在不由自主地四处摸索着;看着那家伙的嘴里,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看着那混蛋的身子,如蛇一般地扭曲不停;看着那混蛋的下身在…… 柳清妍的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了一个梦。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她和那个人情正深时,在某个夜里,做得一个梦。 那个梦,其实很隐约、很模糊、很不知所谓。只是,梦里的那种让她心跳、让她羞涩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做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梦。 这一刻,那个梦却无比清晰地从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并且,曾经的隐约、模糊、不知所谓,也渐渐的与眼前的这一幕幕重叠,于是变得清晰、变得分明。而曾经唯一清晰的那个男人的脸,却渐渐地变得模糊。最后竟化成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脸! 而梦中曾经让她心跳、让她羞涩的感觉,在这一刻,百倍千倍地,袭上心头。不知不觉中,柳清妍的身子,开始发热、开始发烫、开始发软。不知不觉中,柳清妍张开了檀口…… 柳清妍浑身一震,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急急闭上眼,一时羞涩欲死! 生平第一次,她动了情,却是,却是因为这个混蛋! 她从来都是一个冰清玉洁,便连一丝遐思都不敢有的大家闺秀。可这一次,她竟被这个混蛋害得至此! 柳清妍又羞又气,身上鬼索窜出,就要狠狠地打去。可鬼索飞到一半,便软了下来。 柳清妍再经受不住,脸经耳赤地躲回鬼珠中。 而小道士对这一切,一无所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