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狠狠地一爪。然后奴奴追着那贼子,追了一个晚上,不停地抓抓抓。虽然奴奴本事低微,没能抓死那贼子,可也差点吓死他。” “奴奴是好好的,那贼子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奴奴。” 小道士继续目瞪口呆地看着柔儿,我去啊,既然你屁事都没有,你表现的那么激动干嘛? 被心爱的道士哥哥误会了,这个误会可真真了不得啊,会生生地要了自己的小命。情急之下,柔儿都顾不得哭了,急急地说道:“我母亲大人说,女孩儿家家,在外人面前必不能露出自己的真容,必不能让陌生男子挨到自己的身子。女子的身子只能自己的夫君碰,别的男子沾上一点,便是脏了身子。所以奴奴才,才会这般伤心。” 小道士更是目瞪口呆,啊,怎地要求如此严苛,看一眼都不行?挨着一点就要寻死?这个,这富贵人家的想法,真真的,无法理解啊! 看小道士不吭声,柔儿却是误会了,她哭道:“奴奴就知道,奴奴脏了,道士哥哥定会不喜欢的。奴奴再不敢厚颜留下,这就四处飘泊,浪迹天涯。道士哥哥,你我就此永别!” 看柔儿大哭着就要离去,小道士急急叫道:“柔儿且慢,道士哥哥可指天为誓,必不会嫌弃柔儿。” 这话,让柔儿止住了身子,她回转身,哽咽着问:“道士哥哥,真的吗?” 小道士柔声说道:“在道士哥哥心中,柔儿永远都是那么的天真可爱、冰清玉洁。在道士哥哥心中,柔儿永远都是那个,在花丛中起舞的仙子!” 这话,说得一旁的许若雪大是感动:好个夫君,竟如此宽容、大度,真真是,天底下最伟岸的男子 。我许若雪得此良人,三生有幸! 小道士继续说道:“再说,这事实实在在没什么关系,天下的女子,谁不曾遇到过这等事?” 这话,却让许若雪大皱眉头:夫君为了安慰那女人,说得实在太过了。什么叫,天下的女子,谁不曾遇到过这等事。哼,我许若雪就没有遇过。想欺辱我的男人,尽在我的云淡风轻之下,再也做不成男人。 小道士还在劝道:“柔儿,对这种事,你道士哥哥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别说只此一遭,哪怕就算天天遇上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这,夫君,你过分了啊!就算是安慰人,也真真太过分了!难道绿帽子戴了一顶你还嫌不够,非要天天戴、夜夜戴。我去,你是要当绿草原上的霸主吗? 小道士继续劝道:“柔儿啊,你实在是太放不开了,这样不好,大不好。以后道士哥哥亲自带你多多体验下,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 这,这,天下间,竟还有如此变态、如此恶心的男人? 不,这还算男人吗? 可这人,竟还是自己的夫君! 许若雪狂怒,怒极之下,她想都不想,直接飞起一脚,就将那还在滔滔不绝的小道士,狠狠地踢飞了出去。 小道士在那苦口婆心,却不提防身上猛地一疼,还完全没反应过来,更腾云驾雾般,狠狠地飞了出去。 这一下,全身剧痛,他痛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叫第二声,便见一只拳头在眼中迅速变大。 这一拳后,小道士才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用尽全力吼道:“若雪,你疯了!” 一脚一拳之后,许若雪心中的怒火便去了大半。此时看到抬起头的小道士,鼻血长流,脸上青肿一片,形貌极是凄惨,心里便是一软。可想到他刚说得那混帐话,她火又上来了,直指着小道士骂道:“你个混帐玩意儿,竟如此不是东西。我许若雪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嫁给你这个肮脏货。” “哼,若不是看在往日情分上,我非得一剑杀了你。从今日起,你我一刀两断,我自回青城,与你从此再不相关!” 小道士被这番痛骂,骂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在他脑子灵活,将前事后事一想后,就明白了过来。 这一明白过来,小道士那叫一个气,气得直欲爆炸。他抖着身子,哆嗦着手,颤着嗓子说道:“你……你……” “你”了几下后,他只觉喉咙一痒,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见他气到生生吐血,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袭上了许若雪的心头:我去,该不会是我误会了什么? 这口鲜血一吐,小道士只觉得胸膛处好受了很多,终于能开口说话。他说道:“你,你竟如此想,你,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又听不到柔儿说的话,你怎知她说了什么?” 许若雪头就是一晕,是哦,我怎么就忘了,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女鬼说了什么。 难道,真误会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