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任由自己被踹出房门。 某人对于称:“闭门造人!” 以至于苏子衿现在看到北渊尘一旦动了什么心思就想抬脚踹过去!几乎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皇上不知两人其实回来过,只不过兴许连在两人身边也认不出他们。两人放下银钱起身,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逛着,苏子衿遮着面纱,只露出那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眉间画着一朵小小的桃花。 北渊尘脸上则是罩着金色的半边面具,看人很是温和,轻易不翻脸,当然若是动了,那定是不会好过。 苏子衿买了话本子便出了城上了马,两人一同离开。 待回了家中,林谢迎了上来,“主子。” “何事?” “有封信是给王妃的。”林谢手中拿着一封信,递给旁边的苏子衿,她扫了一眼,上面只有个“暝”字。 苏子衿眸色微动,瞬间便猜到是谁,拿着信往里头走。 北渊尘扫了一眼,自然也知道,脸色没变,心下却起了些酸意,就连林谢都感觉得到了。 “啧啧。”主子真是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的喜欢吃夫人的醋,就连这信都能吃醋。 苏子衿回了房里将话本子放到一旁,并非避着北渊尘看,而是当着他的面打开信,北渊尘眸光一闪凑近了些,苏子衿嘴角扬起。 本以为送来的会是好消息,谁知信打开却不属于他的字迹,那上面只有几句话—— 天御三年,殿下于桃花初开时离开。 苏子衿手微颤了一下,那底下还有一封信,那上面便是皇甫千暝亲笔信,并未未写完—— 引子衿此生为知己,足矣。 愿汝此生平安,与北渊尘长长久久。 我…… 一个“我”字不过落笔一半,有着未尽之言。 天御三年便是天凤八年,苏子衿一时间竟是不知自己心情如何,到底有些复杂。 此前曾去了一趟聂老那里,出来时他却说没事,顶着一身病体去了战场,还能够与她不相上下,这样惊艳绝伦的人就这般离了世间,她总觉得可惜,替他觉得不公,不甘,这命运于他来说太过不公。 见苏子衿沉默了下来,北渊尘将信拿了过来放在那烛光之上燃了:“诶?你做什么?” “夫人,既然他将你引做知己,自是希望你懂他,这便是他的选择。” 眼见着那信在眼前燃尽,化作一小团灰烬,她轻轻叹了口气,双手攀上北渊尘的脖子:“他不该将我当做知己,他应该将你当作知己才是。” 北渊尘嘴角一勾:“夫人难道不曾听说过一句?我是他的敌人,敌人才是最了解他的人。” “那也只是你不同罢了,你看看其他的敌人个个不都是被他玩弄于手掌心?”看似温润有礼,怎知是个将权谋心计玩个纯熟之人。 北渊尘将苏子衿抱起往床榻走,苏子衿一愣,没来得及将手中的话本子放下:“我要看书……话本子……话……唔!” “夫人难道不知,这话本子里新的故事?” 明月悄悄冒了个头,害羞的往下看去,屋里灯光熄灭,只见月光之下影影绰绰的人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