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怨恨苏家忠君之事却死于自己所护的君上手里,但却也未曾过多怨恨皇上,随着如今这一切隐隐浮现出那幕后的一角,她竟是觉得心里有些发寒。 父亲还在滇州,过几日才回,她心下多了几分苦涩的滋味。 如今倒是明白了方丈所说的话。 确实,光芒过盛反之会让苏家多了点威胁,但她隐去光芒,却也被当做软柿子捏。 脑子里千思百转,直到北渊尘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到她脑袋上,她这才回过神来。 “王妃这是怎么了?本王走到眼前了还未发现?” “因为是王爷才买来得及察觉。” 闻言,北渊尘点点头信了。 以苏子衿的警惕,若有谁动手动脚的靠近她,下一秒定是在地面上躺着。 他低低一笑,手落到她的手腕,牵着就走。 “可是瞧见国师的脸色了?” “嗯,恨不得先将你掐死。” “国师这个人,可不像本王这般光明磊落,想要掐死我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不知是不是他的乌鸦嘴太灵,早朝之上欣赏了国师的脸色,如今怕是国师该看看他们的狼狈模样了。 刚出皇宫不久,两人就被包围了,习惯的刺杀再次出现。 冰冷的眼神落到两人身上,苏子衿扫了一眼,腰间挂着一个令牌,隐隐约约可瞧见是个齐字。 北渊尘眯起眼,只觉得这令牌的模样甚是眼熟。 眼前这几人显然是死士,只是要将他们置于死地。 苏子衿抬了抬眼,很认真的对着北渊尘开口:“王爷,麻烦您日后多说些好话,若不然这脑袋迟早得去地面上找。” “王妃的话自然得听。” 两人背靠着背,彼此将背后交了了出去,苏子衿握住衣袖里滑出的匕首,反手一握,脚上一用劲直接冲了上去。 也不顾及周边四散的百姓,就在桥上几人就那么打了起来。 各分了四个人头,苏子衿抬脚就是一踹,将旁边的死士踹了出去,刀尖刚逼近面前的人,身后便是一道凌厉的劲风袭来,苏子衿弯腰躲过,手肘往后一打,用匕首一划带出一道血箭,瞬间卸了一条手臂。 他背面的北渊尘眸色冰冷,抬脚横扫,手上涌出内力直接一掌劈了过去,直接将死士逼至桥下。 他的目光紧盯着腰间挂着的令牌,他若是没记错,这与之前林谢从镇国将军府废墟中寻来的令牌有着七分相似。 也就是说,这几人与年关袭击他们以及袁将军遇害是同一伙人。 禁军来得慢,林谢听到动静正带着人赶过来。 此刻便只有他们两人以及远远围观的百姓。 苏子衿下手狠绝,但眼前得死士却仿若没有痛觉一般,就算是被她卸了一条手臂依旧面不改色的冲上前与她缠斗。 苏子衿眉头皱起,这死士似乎更像是傀儡。 “主子。” “去帮忙。” “是。” 那踏在树枝上的一道身影缓缓开口。 正是出现在宫外的皇甫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