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尘自那日回来之后便闭关调息,近日来都不能动内力。 而他这一举动也引起了朝堂的不安。 苏家两位武将在朝堂上亦是占了一席地的,如今是否意味着两者联合? 整个朝堂的所有人各怀心思。 皇上本就疑心重,如今更是加了一层,仅仅只有国师托人送来的信让他心定了不少。 那信上面仅仅只有四个字——稍安勿躁。 重昊泽虽是在位了四年,但他的影响到底还是比不过摄政王摄政区间的几年,若不是他没有动手,他甚至于觉得这帝位并不会落到他头上。 以北渊尘的能力完全能够坐稳这位置,甚至于江山易主。 当初父皇临终前那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他承诺了什么?父皇与他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近日可见摄政王?” 面前之人摇了摇头:“摄政王已在府中几日并未见他踏出半步。”不止摄政王,甚至于整个摄政王府得所有人都没出去。 这倒是个很奇怪的现象。 好似北渊尘故意惹起如今帝都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后将自己关在府里。 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寻常人连靠近都无法靠近,更别谈知道里面的情况了。 外面的热闹并没有对摄政王府造成影响,百姓们口中谈论的话题中心人此刻正闭关在屋里。 林谢守在门外几日。 自主子那日回来之后交代一声就将自己关在热闹之外,一度让他有些不解。 在此前,他本是不闭关,怎么这会回来忽然闭关了?一下子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南部的灾情还未解决,北渊尘在亲卫队中挑了一人跟着严鹄等人,到如今倒是未曾有消息传来。 此时的严鹄等人才到南部边城,看着那随处可见的灾民,严鹄狠狠皱了下眉,此刻的画面与四年前重叠起来。 灾民的哀声怨道,城门禁闭。眼前这些都是临海的渔村里来的。 天灾是最避无可避的,他皱起眉,骑在马上抬手差人前去城门口。 有些灾民抬头,灰头土脸的看着他们,眼中有着惊惧也有着羡慕。 那城墙之上的守卫望了一眼严鹄以及他身后的人,急急忙忙的跑下来打开城门。 “驾。” 严鹄一夹马肚子,直接往城门去。 城门口有守卫拦着,只是给他们让了道,此举行为无疑惹恼了一众灾民,见他们脸上满是怒气,不甘心的指着进了城的严鹄,“凭什么他们就能进我们就不能进?” “凭什么?” “凭什么?” “打开城门!打开城门!” 边城是最靠近临海的一座城池,几乎半数的灾民都被拦在城外。 严鹄皱起眉,却没有阻止这些守卫。 直到他身后的所有人都进了城,一道响声落下,厚重的城门关上了,也再次将灾民关在城外,他隐隐约约还听得到他们不甘心的怒骂声。 户部尚书倒是不如严鹄冷静,他并未见过这情形,就他也觉得有些慌。 脸色难看的跟在严鹄身后。 那守城的侍卫将他们带往城中的一座府邸,严鹄在城中亦是看到了灾民的存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