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可以坐的离火远一点儿。 不想才刚起身,忽然看见楼梯上下来一道花里胡哨的彩虹。 “啊!”她本来心不在焉地想事情,忽然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 蔓草听见她的叫声腾地一下跳起来,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见是幽竹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才放松下来。 幽竹不慌不忙地往下走,笑吟吟地:“我吓到你了?回家住了几天胆子怎么变小了?” 苏格儿捧着咚咚乱跳的心脏,抱怨道:“你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怎么还在这儿啊?” “有人告诉你我离开了吗?”幽竹走到了跟前,手上的笛子在她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苏格儿捂着头:“那倒没有,不过你来好久了。” “是啊,这里是有好酒!”幽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看着冒着热气的食物:“还是你们两个有趣儿,一回来房子里就热闹起来了。不像圣君和宜言每天都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里一天到晚都是冷冷清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烤了这么多,应该也有我的份儿吧!” 他毫不客气地抓起一条香肠来吃,把香肠一番评价,还配上诗歌来说,仿佛吃到了什么顶级美食一样。 苏格儿想要翻白眼儿,心里正生气呢他又来添堵。 还用得着说以前嘛,现在他们还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不来搭理她这个离开许久的人,亏自己还那么想念他们。 这样想着就上了楼,她的房间里一切如旧,不是十分整齐。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很凌乱,睡衣胡乱扔在床上。被子也掀起一半,那是她起床的翻起来的。她没有整理房间的习惯,在家是妈妈和保姆整理,在这里是蔓草整理。蔓草跟自己走了,房间就没人管了。 房间的门一直关着,也清冷的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从衣柜里翻找一通,拿出一件披肩斗篷穿在身上,既方便又保暖。 本来想在床上躺一会儿,可是回来后受到的待遇让她心里很难过,打算吃完东西就走,也不值得再开空调了。所以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没有看见幽竹。倒是宜言从药房里出来了,靠在沙发上正拿着肉片在逗有巢转圈儿。看这样子就知道他旗开得胜,把对方骂惨了。 苏格儿撇了下嘴巴,心里又说他幼稚。扶着栏杆问:“怎么,吵完了吗?” 蔓草和有巢都抬头看着她。宜言也终于看她了,说道:“小事一桩。你那是什么打扮啊?” 苏格儿往自己身上看,小兔子棉拖鞋,黑色加绒保暖裤,苹果绿的毛衣,黑色的披肩斗篷边上滚着灰色长毛,这样穿有什么不对吗? 好吧,这皮草是仿的,在生着火的壁炉前面吃油乎乎的东西穿当然不能穿太好的,万一沾上油或者烫个洞,燎了毛那不糟践了嘛! 她撑起胳膊问:“这样穿有问题吗?” 宜言说道:“屋里都这个温度了还要穿这种衣服,你是冰做的怕化了吗?” 苏格儿边往下走边说:“我要是冰做的就投进壁炉里,变成水蒸气升到天上去。” “这么想上天啊!”宜言说道,“你穿上这件衣服很像是蝙蝠,可以试着飞两下看能不能上去。” 刚在网上跟别人吵完架又来挤兑自己,真是讨厌。苏格儿撅起了嘴巴,嘟囔一声:“你才是蝙蝠一样。这件衣服很时髦的好嘛!蔓草好看吗?” 蔓草含着一嘴巴肉点头:“很好看。” 有巢却咯咯笑起来:“不好看,黑乎乎的就是像蝙蝠!” 苏格儿已经走了下来,捏住它的尖嘴巴:“今天也烤只鸟吃吧!” 有巢挣脱开她的魔掌,张开翅膀摇摇摆摆的走到沙发另一头去,离她远点儿。 虽然跟宜言和有巢吵嘴,但是好像这样才是正常的,他们不就是经常吵吵闹闹的嘛!难过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只好了一些,依旧是很不舒服。 宜言实在看不下去,接手了烤肉的工作。蔓草烤的肉很差劲儿,烤的半生不熟的。苏格儿也跟她半斤八两,只拿来了油盐和花椒粉。烤出来的肉香味儿是有,味道就一言难尽了,也只有蔓草和有巢能吃的下去。 幽竹提着酒壶和酒杯从厨房走过来:“这酒一烫好像少了些味道啊。” 烫酒?原来是做这个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