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蕲寒她可以耍赖,可是对这些人就不好使了。 本来为了少点儿对蕲寒的愧疚,她打算自己也不去问这件事的,反正已经没事了。可是被他们这么闹只好再去了解一下了。 早上吃过饭,把阿密送到学校去后就回去了幽居。 大地迎来了成熟,可是幽居前的这片小天地还如春夏一般,走进来就一片花红叶绿,水里的莲花依旧生长出了花苞。 不过气温还是降下来了,风里带着沁凉的凉意。 在院子里看花的蔓草一见她回来就迎了上来,接过她手里拿着的蛋糕跟她并肩走,歪着头,一双黑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苏格儿的脸。 苏格儿不问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事儿,故意打岔地告诉这蛋糕哪里买的,如何好吃。蔓草没工夫插嘴,又闻着蛋糕香就没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玉灵竟然亲自浇花,稀罕稀罕。他拿着小小的喷壶仔细地冲洗隔断客厅与餐厅的绿色植物,不疾不徐,好像个爱花的文人雅士。 苏格儿让蔓草去把蛋糕切一半,然后走过去对玉灵说:“怎么浇起花来了?” 玉灵喷着水说:“缺水了就浇一浇。” “怎么不让蔓草浇?她刚才无聊地在看蝴蝶在花上飞呢!” “她心情不好,还是别让她做事了。” 苏格儿点着头:“没错儿。唉,好烦恼啊。那个人……诶,那个弹琴的乐师呢?”朝着书房看过去,以为他还在里面。 玉灵放下喷壶,看着她笑:“他走了,怕你跟他要伙食费。” 苏格儿怔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呵呵,神仙还干逃单的事儿啊。哎哟哎哟,这可不行,得让他加倍付钱。那个……那个人呢?就是那个,特别漂亮的。” “他带走了。”拍拍手,还是到厨房去洗一下。 带走了!苏格儿兀自点点头。那就好,要不然还要勾引人。 蔓草切好了蛋糕装到纸盘里,分了四份,还有瘦瘦的一条给跑出去玩的有巢留着。没切的一半放到冰箱里,那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的了,一会儿尝一点就能尝干净了。 诱人的香味儿把宜言也从药房里勾引出来了,边走边说:“好好的买什么蛋糕,把药味儿都冲散了。” 苏格儿咬了一口蛋糕,说:“药不苦了那不更好,你自己不吃药都不知道那药有多苦,上次都快把我给喝死了。不过蕲寒说我比以前更美了,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虽然药难喝是难喝点,不过能美容养颜也算值了。” 她喜滋滋地又拿手机来照自己,早就感觉比以前好看了,原来不是错觉。 宜言很古怪地笑了一下,坐下叉了一小块拿起蛋糕吃。 苏格儿见他不说话认为他是见自己自恋不屑于说什么,更加得意地对他笑。 宜言又问:“前天你拿了药,有没有收药钱啊?” 苏格儿摇头,咽下嘴里的东西沮丧地说:“赔了,这回是赔了。怎么要钱啊?偷偷摸摸的让蕲寒拿进去的谁能承认啊!明明是做好事,弄的跟做贼似的。跑上去跟人家要钱,被人当成骗子都是好的,万一被人当成是始作俑者那可就倒了霉了。” 宜言好整以暇地说:“这回还真是赔了,做成那几片药的药材要是按价值算……能买二十辆跑车了。”他指指外面。 苏格儿差点儿把蛋糕吃到鼻子了去,材料都几千万,那要是卖的话最起码也得三倍起步啊! 她捂着心口,哭丧着脸说:“怎么不早说啊!我的天啊,我的天啊啊啊啊……亏死了。” 玉灵洗完手回来了,听见她狼嚎鬼叫地笑了起来。 他把自己的那份儿蛋糕给了已经吃完自己那份儿的蔓草,对她说:“去把有巢找回来,我有事让它去做。” 蔓草答应一声,端起蛋糕吃着出去了。 苏格儿叫了一阵儿就泄气了,很没劲地看着他们两个,都没有人来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去拿了瓶果汁冲了冲满嘴的甜腻,说道:“今天这么着急回来呢,是有点儿事情,你们也知道。”她歪头看了眼玉灵,又说:“这回可不是我想八卦,我真不想打听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可是被人给戳中了软肋,没有办法,只好回来跟你们讨个主意。” 见宜言讪笑地看着自己,挺直地身体弯了下来。是啊,都怪自己一时发脾气,要是那天晚上忍一下,让乐师去解释清楚就没有现在的事了。现在乐师走了,那女人也走了,这件事又要玉灵出解决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