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以为自己是恶有恶报呢,没想到是自己给自己设置的劫数。 转头看着乐怡,只见她闭着眼睛好像一个傀儡一样跟在他的身边,亦步亦趋。就如同曾经被她所迷惑的人一般。 他带着她过了小木桥走进院子内。 房子里灯火明亮,灯光透过敞开的门和大大的玻璃窗有规则的洒在院子的地上。窗子上真干净,没有一只扑火的飞蛾,地上也清净,没有秋虫爬动。 玉灵在院子里踱步,站下脚步等幽竹走进来,说道:“这么大张旗鼓的从外面进来,不怕被看见了?” 幽竹自信地说:“我哪是他们想看就看得见的?我在此是客,当然要遵循客人的礼数,不敢贸然进入才从大门进来。” 玉灵笑:“受了一次劫你还懂得礼数了,看来多受几次能做个君子。” 幽竹忙说:“不必了,我已经差不多是个君子了,若是受劫又矫枉过正,会成个伪君子。倒是她,带是带回来了,可是不知该怎么发落才好。这几百年她虽做了许多害人之事,但也算是因我应劫而导致。我虽无意分担她的过错,但也想要帮她一把。不然请圣君替我拿个主意吧!” 玉灵说:“你的事情还是自己决定,我只能替你做一做苦力,当当帮手。这个人你倒是带回来了,从我这里带走的人怎么不见回来?” 幽竹笑了起来,拍着手说:“你那个小姑娘脾气可真是不小,就在刚才跟她的情人吵架了,言语犀利不失真切,脾气火爆,刁蛮任性,泼辣不讲道理,将一个大男人闹的毫无招架之力。不过说起来那个男人还真是有风度,一直在忍让着她,实在忍不住了也只是避让开了。” “后来呢?” “后来我日行一善,去开导了那个男人几句,看起来他认识到错了。再然后就送苏格儿回家,原本也想开导她几句的,可是她根本容不得我讲。” “你还真是多事。” 幽竹笑着的目光忽然一凛,疑惑地问:“我多事?这话怎么说?是怪我开导还是怪我送她回家?” 玉灵说:“你认为哪里做的不多余?”说完转身往屋子里面走。 幽竹听他的意思自己好像哪里都做错了。无端惹得圣君埋怨,皱着眉头思索着跟在后面进去。 客厅里只有熟睡的有巢在,玉灵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酒壶和一碟鲜果。他坐下来斟了两杯酒,一杯端起来自饮。 幽竹让跟进来的乐怡盘腿坐在地上,自己坐到沙发上,他很不习惯这么软的沙发,坐在上面左右按了按。 “她怎么样?”玉灵靠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空酒杯,修长的手指让那只精致的白玉质酒杯黯淡无光。 幽竹听他转变了语气,知道问的是什么事。迟疑了一下,脸色正经道:“没有怎样。她怎么会对衍魂曲声没有反应?” 玉灵看着那只酒杯,面无表情地点头:“果然是这样。” “怎么会这样?”幽竹十分纳闷地问。 今天上午苏格儿从书房出来后,圣君对他说让他今天晚上带苏格儿一起去。当时他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好好的干什么要带一个毫无用处的女孩子去,现在知道其中蹊跷了,不过更加不解。 他在高楼上弹奏的第一首琴曲名曰:衍魂曲。招魂曲可以震动阴魂,而衍魂曲则是控制生魂的韵律,生魂——也就是活人,听见这个声音就会沉醉其中不能自已,仿佛失了魂魄一样,其实那是让魂魄回到最初混沌的状态。 当时他在高处弹奏,除了用法术让乐怡听见之外,就只有坐在旁边的苏格儿听得见了。 苏格儿当时受了惊吓,普通人受惊后三魂七魄浮动不稳,这个时候听见衍魂曲会更加沉迷,可是苏格儿竟然毫无反应,就好像听了一首普通的曲子,自己一声叫立刻反应过来。这说明她根本没有被衍魂曲迷惑,对于活人来说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在圣君看来,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仿佛就是为了让自己验证,如今看来——应该是真的了。可是真的什么? 玉灵把杯子又放在桌子上,倒满了一杯酒,说:“前几日她大病一场,要不是我和宜言在,性命堪忧。” 幽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圣君的意思,莫非她已经是个……是强留人间的人?”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