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粗大的树干孤零零地站立在地上,像一个饱受风雨的老人,苍老、枯干。 一棵大树顷刻间被削掉枝叶,威力比龙卷风还大。树枝上漂亮的假花和灯笼,还有荷包都散落在地上,周围的花也被殃及了,整洁的地方顿时一片狼藉。 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是那些来来往往的男人仿佛没有察觉,若无其事的来来往往,目光都不往这里看一眼,仿佛是处于两个不想关的世界。 “啊……”杨道士喘了几口粗气,恼羞成怒地大声嚎叫。 他站在红衣女人面前,两人距离不过一米远。他害怕这个恶女人,可是现在怒急攻心,顾不得想那些了。 他看着红衣女人手里的匣子和玉佩,咬牙切齿地指着他:“你这个狡猾诡诈的女人,我……我上了你的当,上了你的当。” 红衣女人冷冷地笑:“你要是不贪心怎么会上当!我不是也一样上了你的当吗?害得我的树都断了,差点毁了几百年的成就。哼,等一会儿我要给你最特别的关照。” 杨道士又气又怕,浑身发抖。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之前脑子好像被下了蛊一样不清醒,自信过了头错失了自救的机会。可惜他没有后悔药吃。 他很清楚,因为自己的欺骗和威胁,这个女人现在恨不得能千刀万剐了自己,而且是要用最残忍的方式。 没有机会了,一点生的机会都没有了。他颓然地坐在地上,悔恨地扯着自己的头发,他此时最希望的是天上能落下一颗流星砸到这里。 同样被树枝砸到的几个女人弄开了压在身上的树枝,娇喘着整理好了头发,又把衣服上的的树叶抖落,整理好衣服,然后又都站到红衣女人的身边去。 痴傻的女人却没有过去,她竟然走到了谭辛旁边,把他身上的树枝慢慢地拿开。 蓝衣服的女人问红衣:“主人,他们都怎么办?”她指着被树枝掩盖的男人。 那些被迷惑了心智的男人直挺挺地躺在树下面,和谭辛一样,不挣扎也不动。他们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这个时候就是拿一把钝刀割他们的肉都不知道反抗。 红衣女人的眼睛却注视着痴傻女人,淡淡地笑着:“唉,瞧瞧她,好像还真是动心了。” 蓝色衣服女人也看过去,只见痴傻的女人把谭辛身上的东西都拿开了。但是谭辛却好像个木头一样躺在地上,看着天一动不动。 树枝的重量移开了,可是他并没有感觉到轻松,绝望的沉重感依然压在身上。如果可以,他情愿刚才的被树枝砸死,一了百了。 至于这个痴傻女人的行为,他根本不在乎也不在意了,不想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做了鱼肉的人哪有资格去想刀要做什么! 痴傻的女人见他不动,愣了一下,转身走回到红衣女人身边去。她对红衣女人指指房子,又指指大树下的人,摇了摇手。 红衣女人问她:“今天这是怎么了?难得想这么多事。好了,我自有打算,你先回去!” 痴傻女人又把所有人都指了一遍,拉着她的袖子摇头。 红衣女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看着房子幽幽地说:“他们狼狈为奸,要害我们了,难道还要放过他们吗?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姐姐知道该怎么做才最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