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们就和她们拼了!拿出你的手段来,我就不信我们打不过她们。” 谭辛看向那几个看着蜡烛发呆的人:“他们呢!真不管他们了吗?几个大活人突然消失,我们出去以后可有的受。” 杨道士咬牙切齿地看着那几个人:“真是一群废物,这点诱惑都抵挡不住,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尤其是他,如果不是他我们就不会进来这里,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他指着陈胖子怒不可遏地抱怨。 谭辛冷笑了一声:“他敢进来还不是仗着你,只是没想到你的本事到这里也施展不开了。” 杨道士眉头一皱,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本事施展不开,难道你就有用了吗?不就是那个盒子在鬼出现的时候能叫了两声嘛,实际上也没什么用。况且,呵,现在还丢了。” 谭辛露出气恼的样子瞪着杨道士,可是突然又叹了口气:“好了,互相嘲笑埋怨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留着力气想想要怎么离开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话既是出于真心,也是说给可能暗中观察的人听。人在恐惧和烦恼的状态下就会出现很多负面情绪,抱怨、厌恶,把糟糕的情况归咎于其他人,他们是人肯定就会对对方生出不满和怨恨来。 所以虽然是真心话,但是还留有分寸。真吵起来那就太傻了。 杨道士伸手去触摸红纱,抓住了使劲儿往下拽了一下。这东西可真结实,这么大力气拉扯竟然连布丝撕裂的声音都没有。 不大一会儿阿童就上来了,她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黑色小瓷瓶和一卷白色的纱布。后面跟着那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女人,她进来以后看着他们笑了一笑,然后一语不发地蹲下来收拾碎掉的酒壶瓷片。 杨道士看着她打扫,注意到她把那片沾血的瓷片单独放到了一边。收拾完以后又拿了干净的手帕轻轻地擦了一遍,所有的痕迹都抹干净以后端着碎瓷片离开了。 阿童打开黑色瓷瓶的盖子,来抓谭辛的手:“先生,我来给您上药。” 谭辛这次机灵了,一下将手躲开:“不用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他可不敢用他们的药,流血的伤口可不能随随便便碰到东西,就是没阴气也怕有晦气。更何况,他可是要用这个伤口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的,万一麻木没有感觉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嗯?”阿童蹙着眉头,好像很困惑地样子,“伤的这样重怎么会一会儿就好呢?你看,这血还一直往外冒呢!这可是上等的止血药,用上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就好的药就更不能用了,谭辛果断的拒绝:“我是个男人,没有这么娇气,就不用浪费这上好的药了。” 阿童叹了口气:“你可真倔强,药做出来就是用的,你受伤了当然要用药,这关娇不娇气什么事!哦!你该不是……”她突然恍悟似的指着谭辛,眼神中露出伶俐聪慧的精光芒:“你该不是怀疑这个药是毒药吧?” 谭辛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下,然后说:“当然不是了。”嘴上说着不是,但是表情非常僵硬,分明就是承认。 阿童努了下嘴,不满地抱怨:“还说不是!哼,想不到你竟然这样怀疑我们。怎么办呢?难道也割破自己的手来给你证明吗?嗯,我可是很怕痛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