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缺德事没少做,仇家不少,想着万一哪天又跟人起冲突打起来,用这个东西使阴招儿倒是挺好的,于是就随身携带了一个在身上,万一有突然情况可以不让自己吃亏。不想这次派上大用场了。 他不着痕迹的把手放在谭辛的后背上,然后把戒指的尖对着谭辛用力刺下去。 此时谭辛眼睛看着红衣女人,心里正在天人交战,用仅存的意识对抗女子的魅惑。他满头汗水,神思迷迷糊糊的,神志眼看就要失守。关键时刻突然被尖利的东西刺痛,要失去感觉的身体顿时一颤,好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迷惘的身世突然清醒了过来。 他如梦初醒般地回头看杨道士,长长舒了口气,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用眼神向杨道士示意一下。 杨道士见谭辛清醒了,又看向红衣女子。只见那女人看到杨道士的举动脸上却是平静如常,没有一点儿意外,还是面带笑意,温婉随和的表情。 旁边两个女人也娇娇软软地捏着因为搬凳子累到的胳膊,间或对着里面坐着的几个男人笑一下,也不理会这里发生的事。 杨道士不清楚她们两个是否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但是这个红衣服的女人肯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既然不说那自己肯定也不能不打自招。 他看着红衣女人假惺惺地笑了两声:“乐怡,真是个好名字。乐声能使人心旷神怡,这倒是一句真话。又正合“花乐坊”的名字。” 红衣女人嫣然一笑,眼眸垂了下去:“先生谬赞。” 杨道士又笑了两声。按照程序,问了名字接下来就该问年龄了,但是他心里认为眼前这个就是女鬼,他可是不敢问女鬼的名字。 鬼有两寿,一为阳寿二为阴寿,这个红衣女鬼应该阳寿短而阴寿长,说不定不是好死的,万一激起了她的心中的隐痛和怨恨,很难说不会立刻翻脸。 此时那个叫阿童的黄衣服女子端着一只茶壶上来了,后面还跟着五个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容颜俏丽的女人。 虽然到处红通通的,但这颜色却是能分辨出来的,青色、绿色、橙色、水蓝色,粉色,紫色,每个人的衣服都是不相同的,但却都是鲜艳的颜色。其中最艳丽的当属这个叫穿红衣的,此地主人的女人。 手里端着酒菜果品糕点,还未靠近就一股喷香的饭菜香味窜入鼻孔,让杨道士和谭辛的肚子不可抑制地咕噜咕噜叫。 搬凳子的两个女人听见了,用手绢儿掩着咯咯地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拿娇媚地眼睛看着他们两个。 红衣女人毫无怒气地佯嗔:“真是没有规矩。” 两个女人放下手,收起笑,低下头退到了一边,可是眼神还是带着俏皮的笑。 “怎么这两位客人还站在外面?你们拿上来的凳子呢?”穿黄衣服的阿童言语爽利地冲那两个女人喊。 从她说话可以看出,她应该在这里有点地位,或许是这个红衣女人的亲信。开始让他们进来就是她们两个配合的。 “已经放好了。”那个穿淡紫色衣服地说,对杨道士和谭辛说:“两位还是快请坐下吧!不然阿童可要教训我们了。” 穿绿衣服的浅笑不语,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示意他们去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