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这个人又玩儿什么手段,所以就开着门,叫两个人在门口守着不让外面的人进去。 黑衣男子看见梅跃然满脸怒气,杀气腾腾的直往后躲,又惊又疑地说:“梅公子,你……你有话好说,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啊?该做的事我都……我都做了……” 梅跃然不说话,阴沉着脸朝前逼近,一直把那人逼到最里面去退无可退。 黑衣人惊慌地看着梅跃然和军子说:“不是,你们到底干嘛啊,该不是要卸磨杀驴……” 梅跃然眯着眼睛,一股狠劲儿,上去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卸磨杀驴?我看你是想宰肥羊!说,你背后还有谁,是谁指使你,让你来把我和姓魏的一锅烩了的?” 黑衣男子抓着他的手,大声叫冤:“这……这话从哪里说起啊,不是……就是魏公子他说的……我不是按你说的,让他出……出丑吗?怎么还……” “出丑?你他妈这叫害命!”梅跃然手上使劲儿,掐的黑衣男子闷哼了一声,直翻白眼儿。 军子怕他下手没有轻重真把这个人给弄死了,赶紧上来把他拉开。 黑衣男子脸通红通红的,捂着脖子使劲儿吸了两口臭味浓郁的空气。 梅跃然恶狠狠地说:“不想死的话就老实说,你到底放了什么鬼东西在他身上?” 黑衣男子缓过气儿来,从梅跃然的话里听出了异端,喘着气说:“就是……就是跟你说过的那个小玩意儿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小玩意儿?你再敢说……”梅跃然攥着拳头朝着他脸上打了一拳。 黑衣男子不防备他突然动手,被打得哎哟一声,趴在了厕所门上,差点儿跌到坑里去,手上都沾上了脏乎乎的液体。 梅跃然又要再打,被军子给抓住了:“先别打了,再耽搁下去魏公子可真要坏菜了,快让他去把那个麻烦给解决了吧!” 梅跃然压下心中的火气,指着黑衣男子说:“现在跟我去把那个东西给弄下来,自己做的事自己承认,别连累别人!” 他低声威胁,不让这个人把自己说出来。 黑衣男子站了起来,用胳膊擦脸一把脸,被打得也有点儿恼火了,大声说:“究竟出了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我是按约定好的做的,没有一点儿差池,你现在发火到底是为什么?” 梅跃然眯起眼睛,他这会儿气急败坏,根本不相信这个人所说的话,心里就认为是这个人摆了他一道。 军子还是比较冷静的,沉下气把刚才的事儿简要地跟黑衣男子说了一遍:“刚才我们被困在房间里了,房门莫名其妙地打不开,手机也全部都没有信号。房间里有古怪的叫声,魏公子的身上还出现了小孩儿的手掌印,情况很危险。” 黑衣男子惊骇地睁大了眼睛,皱着眉头不解地喃喃说:“怎么会这样呢?不会呀,就是个小东西,顶多……顶多吸他点儿阳气……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难道……难道房间里还有别的鬼?” 梅跃然没兴趣听他自言自语,欺近他:“我不管是个什么东西,你现在就给我把那玩意儿除掉,要是出了人命可有你好看的。” “好好,我去。”黑衣男子连声说,他也不敢闹出人命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脏污,赶紧去了包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