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以后就没有碰见过别的车辆,好像这是条他们的专用通道一般。 蕲寒很缜密,也很有城府知道审时度势,眼下这个情况最好还是不要问。非常事件自然用非常手段,既然他们的对手是一个鬼,自然也不走寻常路。 苏格儿很镇定,她还怡然自得地嚼牛肉干呢! 又走了一段时间,车突然停了下来。这个地方也是黑漆漆的,周围看不见光线。蕲寒看了一眼手表,从离开酒店到现在,过去了一小时整。 “这是哪里?”苏格问。她前后张望了一下,黑咕隆咚的,很害怕。 “有神仙保佑的地方。”宜言推开车门下去。 蕲寒不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苏格儿心松了不少,认为应该是玉灵在这里。 宜言打开了后面车门,伸手把“陶硕”捞了出来,因为动作粗鲁,还把他的头在车上磕了一下。 苏格儿不满地叫:“你轻点儿啊!”这身体可是表哥的。 蕲寒从车上摸出一个手电筒,他们的工作什么环境都可能遇上,又经常出现突然状况,因此车里会放一些应急物品。 把身处的环境照了一圈,只见自己正站在一条泥土小路上,周围都是树。这些树都应该是生长了很久,树干非常粗,古木参天,直直地冲上天际,树头茂密,遮住不满星辰的天空。大树中间生长着细弱的小树苗,就跟爷爷带孙子似的。 蕲寒打开副驾驶位上的车门,牵着苏格儿的手让她下来。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车门刚关上,上面突然响起了“呜呜”两声叫。 阴森的叫声在异常寂静的环境中非常响亮,把人吓得一个激灵。苏格儿心惊肉跳,猛地躲到蕲寒怀里。蕲寒虽然经历的凶险不少,可终究是个人,在透着诡异环境中也难免害怕。 不过一个大男人自然不能表现出来,他搂着苏格儿的肩说:“没事没事,猫头鹰本来就是夜鸟。” 这句安慰对苏格儿没什么用,还是惊慌地上下牙直打架。 宜言提着失魂落魄,犹如木偶的“陶硕”,对他们说:“跟着我走。” 说完自顾自地朝前走去。蕲寒和苏格儿赶紧跟上。 这个地方似乎是刚下过雨,泥土地上潮湿松软,草丛里有露珠,上面也不时有水珠滴落下来。走了十几步,脚上裤腿上就都湿透了。露出的胳膊凉飕飕地,一阵风来,鸡皮疙瘩蹭地起来一层。 往前走了几十步,路就到了尽头,前面生长着荆棘植物以及高过人的荒草。 苏格儿和蕲寒面面相觑,心头被浓雾笼罩,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 宜言松开“陶硕”,掩人耳目地在草丛里变化出一把一尺多长、亮晃晃的砍刀来,刀锋闪着杀气。 一见这把刀,苏格儿和蕲寒心里一紧,不由地后退两步。 “怕什么,我是要砍草,又不是要砍你们。”宜言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他们,他砍什么草啊! 苏格儿和蕲寒尴尬了一下,感觉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宜言让他们等着,自己挥舞起砍刀对着荒草和荆棘砍下去。 长得好看,做起粗活来也没有对外在气质有半点损伤。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轻快又利落,就像玩儿一样容易。“咔哧咔哧”一通响,眼前的植物接二连三地倒下,出来一条一米多宽的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