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二老在世的时候,沈家正是巅峰时期。这些年,经历了繁荣和衰败。明子离开了我们,去了您二老跟前。幸运的是,在我们沈家陷入绝望的时候,你们的二儿子回来了,救沈家于危难之中。今天,沈家余下的孩子们都全部到齐,沈家的大门,将会再次打开。” 蔡玉琴说完话,便磕了一个头。 而这也将意味着,沈家的香火,将会继续延续下去。 …… 祭拜完毕,蔡玉琴起身,转过头来。 “沈北,我想去看看你大哥。”蔡玉琴道。 “我陪你。”沈北将蔡玉琴扶住。 蔡玉琴点了点头。 再次走出沈家的蔡玉琴深呼了一口气,多少日子以来,牵肠挂肚、魂不守舍。自丈夫去世,她未能到坟前一看。 今晚,她想过去看看。 越野车离开沈家,一路向着天莽山驶去。 车上仅有沈北与蔡玉琴两人,车厢安静。 汽车的广播被蔡玉琴打开,上正在说着一段评书,北天王的故事,向着海内外传播着。 车上的蔡玉琴失去思考,只是静静地听着这段北天王传,也从这些故事当中,听出了这七年来,沈北究竟在什么地方。 哪里有烽火狼烟,哪里便有他的存在。 哪里的天堑受到侵占,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这一路聆听。 不多时,便来到天莽山下。此时,天就快要黑了。 月光撒下,树木的影子被拉长。 远远地,便能看到天莽山的公墓里,站着几个人,一身战袍,不动如钟、稳若泰山。 时不时,有求饶声响起。 “几位兄弟,请你们放了我吧,只要你们放了我,无论是多少钱,我都给你们。” “咱们人活这一辈子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钱吗?” 为了钱? 并不是。 人活这一辈子,是为了父母,为了孩子,为了家,为了生存。 “乔五,你的钱,买不来良心。” 月光下的沈明墓碑前,双腿俱断,正苦苦求饶的乔五爷,便听到这个声音。 转过头,一男一女自山下走来。 女人面色平静,但却难掩内中的愤怒之色。 “天王!” 留下看守乔五爷的数人,微微示意。 沈北点头,示意几人退下。 于蔡玉琴身旁停下,沈北瞧着地上的乔五爷。 “蔡……蔡玉……不,蔡夫人,您回来了?”乔五爷很难相信,蔡玉琴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也有今天?”蔡玉琴答非所问。 乔五爷愕然,蔡玉琴的话,让他感到颤抖。 先前的这个女人,自己屈指可灭。 可瞧见蔡玉琴身旁的沈北,乔五爷浑身巨震。 “蔡……蔡夫人,误会,这都是误会……”人活一张嘴,能说会道,巧言善辩,都说权贵之人,最为擅长的。 可这些话,对于蔡玉琴可起不到任何作用。 蔡玉琴问道:“沈北,陈霸天,已经死了是吗?” 沈北点头:“他的人头,就在这里。” 听到沈北的回答,蔡玉琴不再多言。只是冷冷的盯了乔五爷一眼,蔡玉琴道:“半月前,我丈夫,死在我面前。你乔五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只可惜,陈霸天死的早,如若不然,我蔡玉琴,非要扒他一层皮。” “这……这……” 乔五爷呆滞下来。 扒一层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