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河兴奋不已! 沈北如此说话,那就证明,他的决断是正确的。 不说拉拢这位当世的四大天王,最起码,花锦河要保证自己于君城本土,脑袋能够始终顶在脖子上。 花锦河很是庆幸。 而今自己还能活着。 “请天王放心,这件事情,花某一定会办好!” 看着逐渐远去的沈北,花锦河义正言辞! 一番谢礼,与常天道二人起身。 “天道,我们走……” …… 半晌后。 花锦河与常天道二人离开沈家老宅,并且找来了一帮人,将已经装有林邵南尸身的棺材抬上,以及带上了那装着人头的八宝盒。 前二人先行驱车。 车上,坐在副驾的常天道甚是疑惑。沈北这种身份的大人物,应该是敬而远之才对。 而常天道所不明白的是。 花锦河竟然还想着向他靠拢。 要知道,天王身份的大人物,向来是喜怒无常,哪天一怒之下杀几个人,难道不是寻常事? “老师,我们为何要淌这一趟浑水?” 后者问出心中疑虑。 但适时的花锦河,却是微微一笑。 浑水? 在花锦河看来,算不得。 花锦河道。“老夫与林少忠曾有过节,可他万万想不到,今日,老夫会带着他儿子的尸身,冠以北天王之名,前去林侯府拿他。” 林少忠贵为吏部尚书,自然不会将花锦河之流放在眼中。 而本土由来都是这帮官权人物当道,何时又能轮到花锦河当这个山大王?而今带着北天王的名号,走到哪里,不是重臣膜拜? “可是老师,北天王喜怒无常,我觉得,我们还是离远一点为好,我怕到时候他一怒之下,再杀了我们。”常天道提醒。 花锦河则摇头。 “你多虑了。一来,北天王不是那种喜怒无常的人。二来,自回君城,北天王所杀的人,哪一个不是该死的?他的修养,也绝非其他三境的王者所能够比拟的。” 几十年江湖都闯荡过来了。 什么样的朝权人物是他看不透彻的? “是吗?”常天道挠挠头。 但这内中的缘由,他大概率是看不透彻了。 不过能为北天王做事。 也何尝不是一种福分? 两人一路闲聊。 …… 却不知林侯府内。 一身贵妇打扮的崔喜萍,却在客厅内来回踱步。身为林邵南母亲的崔喜萍,突然间觉得眼皮狂跳,恐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内中的焦虑,也令身为女人的她,有这不好的预感。 三番踱步之后。 崔喜萍难耐心色,便径直走进书房,看着书房内坐着看书的林少忠,开口道。“哎呀,少忠你能不能别再看你的这本破书了?你儿子都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上前几步。 崔喜萍将林少忠手中的那本天之六子-北天王传的书籍丢到桌子上,拉着后者直接来到了客厅。 林少忠于沙发上坐下。 瞧了一眼崔喜萍。 “我说你有什么好着急的?沈家老宅这么远的路程,总得走到不是吗?” 与崔喜萍相反。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