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着拿过大军手里剩下的圈。 大军挠挠头把六个圈给了妹妹,“玲玲,我会了,你看着那包糖扔,就对准了啊。” 玲玲自信满满,捏紧圆环,用力朝前头扔去,扔在了搪瓷盅和那包糖中间。 “哎呀!可惜了,你再试试。”大军鼓励她继续。 哐哐,又是两个圈被扔了出去,一个被扔到外头去了,一个砸在了物什中间。 “哎呀,扔不着!”玲玲扭头看着姐姐,有些懊恼,“我扔不着。” 郝少东笑了笑站出去,走到玲玲跟前,“想要哪个?” “那个糖。”她指着倒数第二排中间的一包水果糖。 郝少东左手接过最后三个圈,右手分了一个圈出来在手里掂了掂重量,眼睛盯着水果糖的位置,随手一扔。 哐当,套中了! “姐夫!中了!”玲玲激动地抓着郝少东的衣裳晃他,“姐,套中啦!” 摊主看一眼扔中的男人,赞了一句“同志,扔得挺准啊。”说完准备去把糖拿出来给他。 “等会儿这两个套了,一起拿。” 郝少东举起手里两个圈给他看,摊主略一皱眉,心道这人还挺爱吹牛。 “大军想要啥?” “姐夫,我想要那个喇叭!”大军指着最后一排的一个塑料喇叭玩具,小卖部里卖一分钱一个,有人能用来吹曲子。 “行。” 郝少东答得爽快,一旁的摊主见了动作幅度极小的摇了摇头,觉得这人以为自己多能耐,最后一排的东西难扔,他在这儿摆了半个月摊,就没一个人能扔中的。 又是一声响。 摊主跟着看过去,第九个圈正好套在小喇叭玩具上。 “你...”摊主看他几眼,心里有些打晃,不知道这人是运气好还是真本事。 围观群众见有人连扔了两个难的,也跟着起哄,纷纷让他试试最难扔也最贵的一样东西,最后一排的海鸥牌洗头膏。 供销社里卖两毛钱,还得要票。 “同志,扔那洗头膏试试,套中你可赚大发了。” 郝少东不为所动,反倒是转身问陈叶云,“想要洗头膏还是别的?” 陈叶云瞧他胸有成竹的模样,也来了兴致了,毕竟洗头膏最难扔,“你试试扔洗头膏。” 得了信儿,郝少东回身,拿着最后一个圈往前一扔,扔得过于轻巧,那圈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松松就落了地,正好套中洗头膏。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仿佛是他们自己套中了似的,都激动起来。 摊主看着郝少东暗道是遇着高手了,他暗自记下这人的模样,想着下回摆摊得避着他。 水果糖,小喇叭,洗头膏,几人可谓是满载而归,一人得了一样好东西。 两孩子对姐夫更是满脸崇拜,绕在他身边转圈,陈叶云看了直笑,她手里握着那盒洗头膏,铁皮盒沉甸甸的。 “你还挺会套圈呢。” “小时候常玩,靠这个本事挣了院里小孩儿不少东西。” * 回到家属院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大军和玲玲回屋喝了水就要往外跑。 “哎哎哎,小心点。”大军一股脑往前冲,差点在二楼楼梯口撞上往上走的辛倩,“咋这么急啊,他们等着你们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