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凝妍只觉得自己通体陷入冰冻当中,时而颤栗到无法抑制,时而僵硬到无法形容,忽然唇侧感觉到某种温热的液体,她忽然觉得自己几乎渴求到疼痛,想要,想要…… 那微微带了一丝腥甜的温热液体,顺延着她的喉咙,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其中充沛的灵力让她冻结的甘甜开始渐渐恢复,她整个人微微的颤栗着,仿佛想要看清此刻的时间、空间、前世、今生,好不容易,她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竟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且此刻,就躺在床上?! “你觉得怎么样?!”战寒麒抚摸着她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着。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圣培科技大学……”姬凝妍坐起身来,她的风衣滑落香肩,露出里面的紫色抹胸礼服,居高临下,恰好可以看到其中的白嫩的诱人深邃。 “已经是后半夜了吧,谁知道呢?圣培科技大学的事情,有姒家和姜家争着去做,我们就不用插手了吧!”战寒麒不可置否,圣培科技大学的事情又算什么,圣器兑渊琴又算什么,在那种场合下,只有姬凝妍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其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姬凝妍沉默,脑海中略微有些纷乱和黯然,仿佛之前裴意诚消失的情景历历在目,虽然她和对方相识并不算久,但是对方毕竟拿着家族的信物,而自己确实也收下了这个case,但是自己却是失败了。 有多久没有品尝过失败的滋味了?自从三年前的那一次痛彻心扉的失败之后,她接手的case再也没有失败过,可是这一次,甚至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姬凝妍整个人蜷缩起来,侧身背对着战寒麒,维持着在母体内的姿势。 “你已经尽力了,有些事情是天命,我们都无法阻止!”战寒麒温柔的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没有任何亵渎之意,两个人的心,仿佛无界限的靠近。 姬凝妍回想着和程奉钧交战的一幕幕,如果自己可以再强大一点,如果自己可以和对方抗衡,那么最后是不是就不需要裴意诚燃烧自己的魂魄来保护兑渊琴? “不如关心一下我,还有你……”战寒麒坐在床边,从她身后搂住她,细碎的吻停留在她颊侧,想要安抚她的自责和虚弱,平素的她,总是坚强并且成熟,但是这样仿佛受伤孩子般的脆弱,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此刻只觉得自己心底似乎也在隐隐的刺痛着,想要替她分担一些什么。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姬凝妍看着在自己胸口不断肆虐的手,蓦地翻身,将目瞪口呆的战寒麒压倒在身下,她的眼神,仿佛闪烁着某种黝黑的宛如夜空般深邃的光芒,她的双腿径自跨坐在战寒麒的腰侧,紫色的礼服摇摇欲坠,长发宛如绸缎般迷离的披在肩上。 “我当然想要你,那是因为我爱你!”战寒麒皱眉,他总觉得这一刻的姬凝妍,似乎有种自暴自弃般的绝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