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是深沉,姬凝妍觉得自己仿佛陷入某个梦境中一般,梦中的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父亲手把手的教导着自己如何绘制阵法灵力线,而母亲就在一旁,温柔的凝望着他们,可是下一刻,父亲和母亲被一阵黑色烈焰吞噬,无论她如何呼喊,都无法追回。 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深入骨髓的痛,让她一瞬间惊醒,连带着有着天旋地转,分不清时间空间的错觉。 “怎么了?”战寒麒微眯着睡眼,略带一丝危险的味道。 姬凝妍才陡然发现,虽然还是在自己的床上,但是自己的枕头分明变了样,变成战寒麒的手臂,更重要的是,借着窗外的微光,对方的上半身根本就是赤|裸的,她的床上原本就只有一条蚕丝被,如今这水蓝色的双人被下,终于名副其实的变成两个人。 “战寒麒,谁批准你在我床上睡了?!”姬凝妍与其说是恼怒,不如说是带了一丝羞涩,黑暗让人没有安全感,她下意识打开台灯,顿时橘色的光芒充斥着原本冷清的卧室。 “是你昨晚让我抱你上|床啊!”战寒麒一幅慵懒的无辜模样,他不留痕迹的抽出手臂,装模作样的揉了揉,然后径自从薄被中起身,靠着枕头坐起身来,健壮宛如雕塑般的蜜色肌肤,立即隐没在温暖的灯光中,重要的是,身为魔王,他根本没有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如今大喇喇呈现在姬凝妍面前的,分明是未着寸缕! “……”姬凝妍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对方谈谈身为主人和属魔的尊卑关系,她是没把对方当人看,但是也不意味着对方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可是下一刻,战寒麒却因为姬凝妍的沉默而心生跃然,然后温柔举手投降,“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连衣服都没敢帮你换!你简直是在欺骗我的感情,看了我的身体,还不负责!”说到最后,竟然多了几分闹别扭的孩子气,足以激发无数女性潜在的母爱。 “……”姬凝妍原本酝酿的长篇大论顿时消弭,借着灯光,她似乎是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战寒麒,平心而论,战寒麒的确是一个拥有无上魅力的男人,不对,应该是男魔,他散乱不羁的黑发随性的披在赤裸的背脊上,充满了野性的危险,深紫色的瞳孔仿佛上等水晶一般,让人迷惘深陷,而发间的黑色独角,上面有着一螺旋状粗糙度额纹路,然后,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那独角。 “嗯……”战寒麒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为魔族,头顶的角是极为尊贵和隐私的存在,除了至亲父母、挚爱伴侣,旁人根本不允许碰触,连兄弟姐妹和生死之交也不可以,但是,他如今却享受着姬凝妍的抚摸。 然后,眼神渐渐氤氲起来,下腹甚至也有了明显的变化,“这里……很敏感的……” 姬凝妍一愣,然后下意识发觉了对方下腹的变化,那惊人的尺寸,顿时让她有些心慌起来,橘色的灯光增加暧昧,手却仿佛忘记怎么抽离般,继续抚摸着魔族尊贵的角,她觉得自己也许酒尚未清醒,也许是梦尚未睡醒,总之一种无法形容的情潮,开始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有着某种冲动。 “再不住手,我可就不客气了!”战寒麒觉得自己已经给了对方无数喊停的机会,魔族向来奉行享乐主义,男女之间彼此吸引,发生身体的亲密接触属于非常自然的事情,在他已经想起的两千年前的记忆中,他就有过无数的女魔,甚至妖艳美丽的男魔,但是没有任何一个魔族,可以碰触他的角,更何况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抚摸,他是尊贵睥睨的魔王,他的至高无上,无法忽视。 姬凝妍似乎意识到了对方的冲动和难以抑制,下一刻,她露出美艳不可方物的笑容,然后以她的手为中心,一道道银白色的阵纹,迅速包裹着战寒麒,冰封盈野阵,这是她最近修行领悟的阵法,眼看着战寒麒的身体被厚达一尺的球形坚冰包裹着,姬凝妍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起来。 她就像一个调皮的精灵,径自在床上脱着揉的一团糟的宽松罩裙,甩到魔形冰雕头顶,然后下地,朝着主卧附带的浴室走去,很快将黑色的蕾丝bra和内裤扔了出来,还有轻飘飘的一句,“早餐我要吃煎饼和红豆粥!” 很快,淋浴的水声暧昧的响起。 过了大约五分钟,寒冰轰然融化,却瞬间被蒸腾成水汽,散逸在卧室中,战寒麒从头顶拿下来主人的衣服,看着那诱惑十足的内衣,听着浴室的水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