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摇挂,观音莲的姿势让硕大阳物直冲进要命之处,傅莹远山眉微蹙,鲜红的嘴唇央央求饶:“嗯~殿下轻点..” 萧策充耳不闻,双手箍住女子瘫软的腰身,后腰强劲如兽,狠狠发力不断朝湿软的红穴中冲顶深肏。 “啊~殿下” 傅莹自来娇气,冒着香汗的肌肤像是抹了油蜜,他忍不住去亲吻,重重地咬着嫩滑的皮肉。 “啊~殿下” 傅莹的呻吟漫进宁静的夜色,即便不进营帐,也能猜出此刻床上是何景色。 任她声音发骚,萧策却有些听腻了,把人反过来,醉红的眼睛充斥着吞噬的欲望,他后入顶肏,让傅莹的声音终于有了新鲜。 “啊~疼殿下,莹儿好疼。” 萧策闻声却没有收敛,反而眼中有种得意的意味,她撞击着女人,啪啪挥打在她屁股上,让收缩的小穴箍紧他的下体。 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忍不住低吼,傅莹趴在床上又哭又喊,软软的叫疼。 “殿下,莹儿...莹儿受不住了..啊..啊..” 烦闷、愤恨,均在女人的呻吟中得到疏解,萧策心理上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好似傅莹越是叫疼,他就越舒坦,不禁加速动作,把人顶得两眼白翻。 “啊~殿下..” 正当两人忘乎所以的苟合交缠,不被惊扰的暮色中款款走来一人。 苏题春外披暗青色斗篷,款款行至灯火缭绕的营帐之外,步履生莲,踩碎一地银光。 正准备禀报,耳畔就传来翻云覆雨的声响,于是不动声色的落下手,搭在腰间暂退门侧。 幽幽夜色中星辰密布,苏题春抬头望天,心无旁骛地观赏。 房中烛火轻晃,欢爱之声浅顿浅止,不知过了多久才消停。 傅莹的小穴被肏得又红又肿,阳物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媚肉都往外翻涌。 萧策酣畅淋漓,披上外衣就走出营帐。 他知道苏题春在等他。 “殿下,事情已经办妥。” 她身姿端正,且恭且敬,不露喜怒的脸总是那样平静。 萧策心中刚被填补的满足瞬间又空了底,萌生起一股邪念,不知承欢的苏题春,会是如何。 是否会像傅莹那样浪叫,赤身裸体的坐在他身上? 萧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澎湃的逸动。上前一步拥住她,安心闭目。 也罢,她还小,来日方长。 题春办的事情一向都让他挑不出错处,凡事想到他前头也是常有的事情。 刚回到皇宫,平南王的孙子奸污良家女子的事情闹得满朝风雨,人人都说平南王家教不严,疏于管理。 被玷污的女子一怒之下状告小王爷,谣言喷的平南王险些晚节不保。 此事沸沸扬扬闹了一个月有余,小王爷被降职东洲做驿丞,叁年内不得回京。 萧策趁着难得风平浪静,相约平南王之孙女聂宝心一同出来踏青,虽然晚了些,但桃花香粉正艳。 “来”他笑着将桃花玉簪给她戴上。 聂宝心长着瓜子脸,左颊有个小小的梨涡,吟吟浅笑时,甜美迷人。 “公子怎知我喜欢桃花?” 这是的聂宝心尚且不知他的身份,只当是偶遇过两次的男子。 “上回见小姐时发现袖口绣着桃花,手帕上也是如此,所以就趁着最后花季,斗胆约小姐出来赏花踏青。” 聂宝心低笑盈盈,眉头眼角藏秀气,站在落英缤纷的桃树下,温良婉约,身姿纤巧。 “公子有心,可惜家中出了事情,所以公子的书信,一直未回。” “无妨” 两人携手赏花,直到日落西山,萧策才把人送回去。 孙子被贬出京,平南王的口碑可谓是一落千丈,连带着皇祖父也有意晾了几日,不再找他商议机密要事。 他若此刻能与聂宝心成亲,无异于是平南王高攀,也是他宅心仁厚,雪中送炭。也更让人觉得,他与聂宝心是情投意合。 萧策回到约定好的珍宝楼,淡然的眼中藏不住的春风得意,苏题春正在里面挑选首饰,连他进门都没发现。 “挑什么这样入神?” 她行礼,轻声回:“回公子,想给家中嫂娘挑些首饰。” 方才他送聂宝心的玉簪就是在这里挑选的,想必因此让她想起家中嫂娘。 对苏家的情况萧策一清二楚,念及苏氏操持苏家多年,又是个守寡之人,他慷慨道:“你只管挑,我给你付钱。” 苏题春明显迟疑,“谢公子” 只见她十分认真,从店家搬出来的首饰盘中挑了两叁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