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名声,以后还要怎么活下去呢。 尤其,他还想要让她当自己孩子的娘啊。 强压住内心的不舍,慕容南轩起身推开窗房快速离开。 王妃在听说昨天晚上林香草一夜无眠后,便着令几位管事的,一律事情,都不用去打扰于她。 “唉,小丫头身子骨儿原本就弱了,这样熬一个晚上,可得好几天才能补回来呢。” 一边儿,李嬷嬷还在碎碎念。 王妃听的摇头,最后,古怪地看着嬷嬷。 “娘娘,你说,我要不要去给那丫头弄一些补身子的药啊。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煎熬不住呢。” 终于木婉吟摇头,语气有些微酸地哼哼,“嬷嬷,我发现你现在对香草那丫头,可是比对娘娘我还要好啊。唉,怎么办,看来我老了,在嬷嬷的眼里,也只是一个老女人了。不值得嬷嬷再疼爱我的。” 李嬷嬷的唠叨被打断,有些吃惊地看着木婉吟。直到,看见木婉吟扬起的眉梢,这才清醒过来。 “唉呀我的娘娘啊,在老奴的心里,娘娘一直就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啊。甭管过去多少年,娘娘在我心里的地位可是一直不变的。香草那丫头么,她就是太蠢,太笨了些。我呀,就是怕有一天,她自己个儿被自己笨死,蠢死了。” 木婉吟深以为然,“嗯,我现在也有点明白,为什么轩儿会事不事地说香草是个蠢丫头了。现在听你这样一说来,好象,她确实有点蠢,有点笨的丫头。就象,当初我心情不好,可她还指出我不应该那样活着。应该啊,换一个活法,为自己活一回。” 当下,木婉吟便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直听的李嬷嬷咋舌。 “这丫头,确实是个笨的,蠢的,唉呀,娘娘啊,你这样一说,嬷嬷我更不放心了怎么办?” 木婉吟咯咯地笑,风情万种的眼睛蓄满了笑意儿,就看着窗外,一幅我管你去死的无情样儿。 这样一来,可把李嬷嬷闹腾的哟。心里跟有猫儿在抓一样的。 “王妃,王爷来了,好象……还带着伤……老奴看见王爷下车的时候,走路是扶着腰的,脚步也略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乌婆子进来汇报。 木婉吟听的一呆,旋即,便快速跑了出去。 李嬷嬷冲乌婆子竖了竖拇指,“还是你厉害,这样一说,娘娘不急也得急了。” 乌婆子苦笑着摆手,“嬷嬷,你还真的是抬举我了。老婆子我是说的实话而已。王爷,确实是不怎么对劲儿,你一会儿看着就明白了。” 李嬷嬷惊讶了。 “不会吧,咱们王爷那么霸道的一个人,是谁还能把他腰也伤了。算了,我不管了,你赶紧下去准备吃食,我下去找一些跌打损伤的药来。不用说,一会儿娘娘肯定要用的。” 甭管慕容重庭在前段时间怎么样的态度,但他这个人,在木婉吟的心里,那还是顶顶重要的。 这一点,没有人比嬷嬷更清楚的。 被老祖宗打了以后,虽然事后老祖宗也有送一些药过来,但慕容重庭还是觉得一个人呆在府里如此的难受。 把一应府里的事务丢给了身边的副将后,他便连夜赶车往庄园里面来。 临行前,怎么也得见一见婉吟才好。 只是,越是靠近庄园,慕容重庭的心,就越发的不安。 要知道,这一次木婉吟从王府里面出来后,他一直没有音信问候。现在突然间来访,是以啥面目来见她呢? 冰冷的,还是无情的,还是问责的? 就这样一路纠结着,车子,很快就到了地方。 临下车时,左副使的一句,“王爷,你小心一些。” 令他突然间开窍。 对啊,婉吟的心最软了,这会儿他可是受伤的人员啊。 如此一样,便歪着身子,一脸痛苦地下车来。 左副使还在诧异这王爷的病,怎么一下子重了好多。但是旋即,便想透彻了。想不到,这么冰冷说一不二的王爷,居然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看来,王妃在王爷的内心,还是太重要了呀。 得了迅息出来的木婉吟,帽子都还没来的及戴,风披也没有。就穿着薄薄的鞋子跑出来。 看见这样的木婉吟,慕容重庭所有的脆弱,伪装,全都化为了愤怒。 他几步上前,一把拽住木婉吟,“你这笨女人,轩儿都快二十的人了,到现在你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嬷嬷呢?那些奴才呢?王妃不懂得将息自己,你们也不会照顾人了吗?一个个该死。” 被男人紧握着手,气急败坏地数落着,木婉吟听的很不舒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