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疼得叫都叫不出来,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猛地跳起来伸手连拍带打地拍掉身上的茶水,却还是被烫得疼痛无比。 里面的岑沚一听到声响便连忙冲了出来,一到门口就见那傻小子给烫着了,心里一疼,顾不得还在办公室了,连忙帮他解扣子。 王席贵心情大好地看了他们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岑沚也没在意他,扯着沈沂就进办公室里,连忙打了个电话让年晓去买药膏,然后把沈沂的衣服都给全脱了。 在看到对方胸口的一大片红晕,并且还起了几个小泡之后,心疼得又气又恼,喝住躺在沙发上乱蹭不安分的沈沂之后,岑沚连忙从柜子里找了块新的帕子,浸湿,然后帮沈沂擦。 “疼的!先生!” 冰凉凉的帕子印到胸口上的时候,沈沂就疼得大叫。 岑沚一声不吭地用帕子轻轻擦拭了起来,时不时抬眼看沈沂疼得面部扭曲得呲牙咧嘴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揪疼,也没那份闲心思去骂王席贵那扫把星了,只想着年晓快点把药膏给带上来。 沈沂见自家先生脸色难看得要死,以为对方在生气自己打翻了茶水,不由得心生委屈,也不敢叫了,咬着嘴唇皱着脸,眼睛被水雾蒙了一层,眼眶红红的惹人心疼。 岑沚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人揽进怀里,温柔地一遍一遍轻吻他的头发,难得地柔声哄道:“没事的没事的,忍一会儿就过了。” 沈沂在他怀里用力地点点头。 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三下之后,年晓便打开了门,却顿时定住了。 他看到自家老板抱着新来的小助理,小助理衣衫不整发丝凌乱面色微红,邪恶的思想立马就控制不住了,最后还是在看见对方胸口那一大片明显的烫伤之后,才失望地看了岑沚一眼。 岑沚见对方站在门口傻愣愣地傻看着,心中一烦,厉声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噢、噢!”年晓这才晃过神,忙不迭三步并做一步跑到岑沚身边,在看到沈沂胸口上那一大片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是怎么回事?!” 岑沚懒得回答她,抓过袋子就从里边翻出烫伤膏,快手快脚地拆开包装,挤出挤出一大团就要往沈沂身上抹。 年晓大叫了一声,连忙一把推开他,也顾不得这是她家上司就破口大骂:“你这不得疼死他!说明书都没看呢!我来!” 岑沚被对方强势的一面吓了一跳,只见年晓把他手指上捥出的那一团药膏刮到自己手上,然后帮沈沂吹了吹烫伤的胸口,说:“没事的,抹了这个很快好。” 便沾了些,先往起泡的地方抹。 岑沚害怕他太疼,就紧紧抓着他的手不放,盯着年晓动作的手,心里纠结得不行。 “先生……”沈沂突然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岑沚。 岑沚心里一揪,以为年晓动作太大弄疼他了,便冲年晓叫:“你轻点!” 年晓手一顿,对自家boss这臭得要命的脾气只能撇撇嘴不说话,手上动作也轻柔了一点。 沈沂有些尴尬地看了岑沚一眼,似乎要说的话特别的难以启齿,低声地说了句什么,岑沚没听到,年晓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得意的轻笑了起来。 岑沚皱眉,竟然旁若无人地把耳朵凑到沈沂的嘴前。 沈沂有些脸红地往后退了一点点,小声说:“先生……你抓疼我了。” 岑沚愣住了,错愕地抬起脸对上沈沂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放开他的手,站起来了清嗓子掩饰不自在。 年晓无声偷笑,沈沂尴尬低头。 大概过了十分钟,年晓便收拾了下东西就走,临走前教沈沂怎么用药,以及一些注意事项,然而都是岑沚在竖着耳朵听。 等年晓走了,沈沂便准备扣上扣子,然而岑沚却抓住他的手说不肯,说是怕衣服把药膏给蹭点。 沈沂只好听话地靠着沙发坐好,问:“先生,怎么样了?王老板还找咱们麻烦吗?” 岑沚把办公桌上的笔记本拿在手上,坐在沈沂旁边,开始处理文件,头也不回地应:“最近那边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他就是吓唬吓唬我们而已。” “那阿瑾呢?他还好吗?”沈沂担忧地问道,自那天之后,梁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