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便被吸得魂飞魄散了。被郑陆含在嘴里这件事比舔‘弄本身更让他有快感。 陶承柏以个人的最快记录射了。 ——这下可以睡了吧。睡好。 ——就这么睡。 ——这怎么睡,一夜想把人压死啊。 ——死也得是被我干死。 ——……哥? ——嗯? ——你怎么越来越色了? ——只对你色……以后还喊哥好不好? ——都喊习惯了。 ——你跟我生气再也不喊哥了,可知道我为这个难过了多长时间?以后再怎么闹脾气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哦。 ——晚会上后来是因为什么不高兴的? ——……因为,因为看到那么多女孩子对着你发花痴我吃醋。 陶承柏听了这话从鼻管里哼哧笑了出来。 ——哥? ——嗯? ——你说爸妈要是知道咱们的事了,是会气死还是会吓死还是把咱两揍死? ——我倒不担心他们。 ——为什么? ——他们都年轻力壮的有什么好担心的,顶多气上一年半载的,难道还不认咱们了。我就是担心姥爷,他年纪大了怕会气出个什么好歹来。所以咱俩的事最好是等姥爷没了再说。 ——呸呸!你少咒姥爷。 ——你只要爱我就行了,什么都别担心。 ——臭美! ——你刚才不是已经跟我告白了。 ——滚! 郑陆的伤过了两天就好了,陶承柏则在家呆了好几天,连头加尾巴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周末的时候老戴领着一大串同学来看他,连七班的朱肖然张翰都来了,刘亚楠自然更不在话下。 陶承柏其实已经好了,只是陶承业非让他在家多休息两天,一个人在家也是一样可以看书学习的么。陶承柏这几天知识倒是真学了不少,几乎到了头悬梁锥刺股的境界,整天抱着笔记本电脑研究各种润滑剂功能,做、爱技巧,甚至把人体某部分的具体构造都认真仔细地研究了一通,立刻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领悟。陶承柏之所以学习好,就是因为他不管是哪一门功课都比别人多了一份深入思考的精神,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搞透,触类旁通举一反三。 一行人问过陶承柏的伤势,见他基本上是个好人模样,便都放下心来,把礼物放到一边,坐在客厅里说笑。 “怎么郑陆没来?”刘亚楠似乎是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 “他有睡午觉的毛病,这会子还没起来呢。”陶承柏很认真地回她。 “老戴都来了,赶紧地把人叫过来。”小戴程坐在老戴身边,往嘴里塞一瓣橘子,一边冲陶承柏抬高了下巴。把大家都说笑了。 陶承柏笑着抬脚就上楼,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郑陆就睡在陶承柏家里。过了一时三刻郑陆睡眼惺忪地被陶承柏连哄带骗地拖下了楼。 郑陆首先问候老戴好,接着往陶承柏身边一挤,捂着嘴打了一个撕心裂肺的大哈欠。陶承柏剥了个桔子给他,被郑陆一把全塞进嘴里,两边腮帮子吃得鼓鼓的,汁水都从嘴角溢出来。陶承柏赶紧抽纸巾给他擦嘴。朱正涛笑着调侃陶承柏是二十四孝哥哥,大家一起跟着笑。因为在座的都知道两人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竹马,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有刘亚楠,心里酸涩难抑,这两人的关系比他能想得到的还要好得多。 高三毕业班的学生和班导聊天不可避免地就要聊到高考志愿,何况老戴对这个话题一向是比较热衷的,对陶承柏的志愿更是尤其关心。先不论真假,每个人都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几个男生一致都说想去北京,北京高校多,气候也差不多,离家也不算远。轮到郑陆的时候,他歪头想了想:“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