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把我名字写错了!”唐濯无处发泄地举着拳头,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但是幸北的就没写错!” 幸北:……?重点在这里吗?年轻人攀比心不要这么强吧? 幸北惊恐地发现,整间屋子的目光都诡异地集中在她和唐濯身上。 “你们不会真以为我们吃过屎吧?”幸北感觉浑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其他人依旧用那种诡谲的极度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们。梅萧干巴巴地“哈”了一声:“你们要是没吃过,他为什么会想到写这个?” 幸北暴怒:“谁他妈知道屎王的脑回路为什么这么想?” “可是从游戏的角度讲,总不能没有一条是真的吧?”赫连莲恍惚地望着三条命题,似乎在试图从其中找到一条她的三观可以接受的,却失败了。 明纵悄悄碰了碰幸北:“你不会真吃过吧?” 幸北愤怒地回过头,看到明纵跟她说话竟然下意识捂着鼻子,简直要气死:“如果我吃过屎你还爱我吗?” 明纵:“……?” 把自己命根子给她的时候都没迟疑的明纵,却在这个时候迟疑了。 明纵顿了无比漫长的两秒钟,仿若下定决心般小心翼翼问道:“你是……仅此一次,还是要定期吃啊?” 幸北:?! 幸北气笑,横眉冷目看着明纵:“再说一句话我让你后半生定期吃屎。” 明纵顿时抿紧嘴,仿佛下一秒幸北就会往他嘴里塞屎。 “从概率的角度讲,假设我们没有先验,只能掷骰子决定,”谢思妄认真望着写字板,一本正经地分析,“如果c是对的,那么a和b都是对的,所以一条为真的概率是2/7,两条为真的概率是2/7,三条都为真的概率是3/7……” “等一下,你的样本空间大小凭什么是7啊!”幸北崩溃,“应该是8才对啊,凭什么排除三个都错的情况?” “哦。”谢思妄很理所当然地眨眨眼,“刚才说了,不可能都是假的啊。” 幸北:“?凭什么不可能?四舍五入我和唐濯必须有个人吃过屎?” 唐濯:“反正不是我。” 幸北用被背刺的震惊眼神瞧了唐濯一眼,干脆你不仁我不义,无赖一瘫:“反正不是我。” 唐濯委屈地看看幸北,小眼神会说话,仿佛在请求幸北把这个锅背了。 幸北翻了个白眼:拒绝。 唐濯苦兮兮地又看了遍翟洪广的写字板,忽然眼神放光:“等等!我知道了!这题选b!有个叫唐翟的人,然后他吃过屎!!!选项故意混淆,这题和我跟幸北没关系!” 房间里沉重的空气随着这句话流动起来,赫连莲呆滞的电眼眨了眨,仿佛碎裂的三观终于拼凑完整,如释重负:“所以只有一个正确命题,是选项b,那个唐翟吃过屎。” “哈哈哈,原来如此啊。”梅萧局促地干笑几声。 其他人像是甩脱手上沾上的屎一般,迫不及待纷纷按了“1”的按钮,代表只有一个命题是对的。 “都选完了?”翟洪广环视众人,见所有人点头,猝然满脸的痛心疾首,“正确答案是零啊!同志们啊,你们上没上过学啊,你们是文盲吗,这个字,”翟洪广粗壮的手指戳着写字板上面的“翟”,“是多音字啊!它除了是我翟洪广的翟,它还是唐濯的zhuo啊!就是幸北和唐濯他们都没有吃过屎啊!天啊你们竟然真的以为战友吃过屎,你们就是这么看待战友的,我真的好痛心……” 满屋子的人一张张脸都是三观震碎的表情,配上翟洪广不停说他们是文盲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