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在宿舍里,随便淘换点儿光亮,打算先硬撑一阵儿。 方伽尧最近也在常在宿舍里,但是宿舍里没人。 他知道以吴畏这种身份,其实学不学习都只是一个他自己随便的选择意愿而已。 下午的时候拷了老师的课件儿,从自己的笔记上补足,笔记他有的时候都随身带着,就放在自己的背包儿里,因为趁着白天,所以看的比较多,到晚上他基本上很少看书,尤其是这几天,因为停电,他就干脆早点儿洗漱,上床睡觉。 吴畏又连续消失了一个星期。 期间方伽尧也遵守过约定,主动电话联系,对方总是笑着开几句玩笑,挺舍不得就挂了。 方伽尧也能感觉得到,对方是真的忙,所以也没好缠着,附和他的玩笑,一笑了之。 等这么过了半个月,他真的觉得吴畏的学业现在是个问题。 东科大的阶段考试从来不放水,很多突击式的学习其实放在这种台面儿上,压根儿没用,这件事方伽尧从入学的时候就知道。 他一个人在宿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敲,想抽烟觉得身边没人也没意思,就翻了个身,然后就收到了刑津北的消息。 来一趟,结个工资。 刑津北没问他有没有时间,因为算钱的事儿,方伽尧铁定去。 方伽尧照常收拾好东西,现在出门也开始穿外套,里头还是休闲的卫衣打底,运动裤套上软底下儿运动鞋,看了完就朝外走,但是等着门还没关上的时候,他临时调了个头,揣着桌子上那本笔记,最后才落了锁。 刑津北半窝在沙发上冲的吹口哨,姿势和形象的特别不正经,两只胳膊上耷拉着,嘴里乱七八糟玩着口香糖,尤其是锁骨那块儿,旁边的阴影很深。 方伽尧总觉得人又瘦了。 “这几个月辛苦你了,也得亏你没走,下家我找着了,现在你想不想在我这儿干我都欢迎,别有压力,”刑津北挪了挪窝儿,示意方伽尧座,然后自己打了屁股去找酒摸烟,等着方伽尧做好,烟酒都摆在面上齐全。 方伽尧整个身子往沙发里窝,侧头把烟点了,轻呼一口,弥漫在两个人中间的薄烟因为空气不怎么流通,所以散的不快,等方伽尧伸手散了散烟,才看清现在表情非常愉悦的刑津北。 “什么事儿那么高兴啊,”方伽尧说的就开始把背包的拉链拽开,弯着腰把前头桌子上搁的红酒跟一盒儿黑底儿金边儿的烟盒,往边上推了推,腾出一块地方,甩上笔记,捏着笔,才说,“关于南子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