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并揉一揉足底,抬头的时候,便看到她红着眼睛哭鼻子的样子。 他顿时眉头一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说你两句就哭了?” “不是……”宁浅赶紧用手擦了擦眼睛,“突然眼睛不舒服。” “蠢女人,自己抽纸巾把眼睛擦一擦,我手不方便。” “已经没事了。” 宁浅咬了咬唇瓣,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被他手掌包裹着的感觉。 - 这一晚,靳如深从后抱着她睡的,手心一直贴在她的小腹上,帮她暖腹。 枕在枕头上,听着耳畔他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她却睡意全无。 现在的她,很幸福,有疼自己的老公,有聪明的儿子,还有爱自己的奶奶和妈妈,亦师亦友的姑姑。 什么时候,靳如深也能像她一样,敞开心扉去感受家人的爱?不再这么封闭自己? 她想,也许自己未来要做的,就是让他再多融入整个家庭里,打开他的心结。 - 这几天,宁浅三点两线。 私屿--公司--医院,医院--私屿。 每次下班前来到医院,给易东升的车子搞点破坏。 头一回,易东升还自己换轮胎,到了后面,连备份轮胎都用完了,索性把车子晾在车库不管了。 “宁姐,我看这个渣男医生有两天没开车了吧?他会不会换了别的车子开啊。” “不慌,还有其他招数。” 宁浅和甄知在地下车库商量对策,最后决定,每天给易东升送花,好好闹一闹他。 做好决定后,她当即在网上匿名下单,买了一大束鲜花。 - 这几天,易东升被宁浅扎轮胎的事搞得很心烦,加上家里叛逆的女儿,有时候他根本不想回家。 下了班,宁愿在医院多待一会儿,实在待不住了,才会打车回去。 宋雪芝每天下班都比他晚,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丈夫的异样。 今天,易东升照样在科室里待着,忽然,有快递小哥打电话来,说有他的鲜花要查收,麻烦他下楼来取。 顿时,科室里还在加班的同事们炸开了锅。 “哇,今天什么节日啊?该不会是什么纪念日吧?嫂子送来的?” “不是,雪芝她忙着工作吧。”易东升也有些纳闷。 “那该不会是哪位患者送的吧?” “不知道。” “易大夫,我下去帮你拿。”小刘护士对这种事很感兴趣,主动请缨跑腿。 易东升点了点头,没什么期待。 没多久,小刘捧着一大束黄玫瑰上来,鬼鬼祟祟的表情。 把花放到易东升的办公桌上,便支支吾吾地离开。 易东升一眼便看到了花束里的卡片,卡片上写着:禽兽穿上衣服也不一定是人,而是衣冠禽兽。 看到这卡片,他赶紧徒手撕了,并且把花抓起来,直奔走廊的垃圾桶而去。 站在走廊上,他松了松自己的衬衣扣子,觉得勒得慌。 他知道是谁干的,可他没有勇气去跟宁浅对峙叫板。 重新回到科室,他翻找出之前宁浅的看诊记录,找到了她的联系电话。 把白衣大褂脱了,匆匆离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