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儿八经的黄花大姑娘!靳总,你占了便宜不说,还想诋毁人?你这也太不君子了吧?” 她急吼吼地气得脸红。 靳如深却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她面前。 她下意识地后退,他却更近了一步,伸手便去撩她的浴袍。 “那肚子上的疤痕怎么回事?这是做刨宫产留下的吧?” “靳总,你要是医生,那肯定是个庸医。看清楚,这是盲肠手术留下的疤痕!” “是么?”靳如深意味深长道,视线再一次转到她小腹下方一条浅浅的伤疤上,“不是最好!” 说毕,他将手收回,重新回到茶几边,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明显很嫌弃碰过她的样子。 几分钟后,靳如深吩咐助理送来了新衣服。 他换好衣服,又重新变成了那个仪表堂堂、生人勿近的冷酷总裁。 “一小时后,我会让律师过来,你跟他签署完协议,我让人送你回去。” “行。” 两人公事公办,靳如深也丝毫没留恋,起身扣上西服纽扣,迈着修长的腿便离开了。 他走路带风,精硕的身材就像行走的衣架,连背影都是那么迷人。 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般。 …… 休息的间隙,包里的手机响了。 不出所料,是母亲打来的。 电话刚接通,那边便噼里啪啦问了一堆,基本上和每次相亲后问的问题一样,无非是问成功与否,对方条件如何之类的。 “浅浅,要是这次还不成功,你就跟咱们隔壁的小陈结婚!就这样,挂了!” 宁浅把电话挪地很远,长舒了口气。 邻居小陈和她一样是个朝九晚五的白领,不过父母那辈有点积蓄,名下有两套房,还有一辆几十万的凯迪拉克,这条件在母亲看来,已经不错。 但她没感觉,和小陈也只是见面打声招呼的关系。若要结婚,实在有点草率。 一想到回去不知道怎么和母亲交代,她便头疼地厉害。 …… 一个小时的准时等待,靳如深的御用律师团队来到了房间。像是商务合作一般,将聘她做保姆这件事搞得无比高大上。 合约的时间为一年,条款公道。允许她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但必须保证一天八小时陪在靳一唯身边。 这八小时没有规定是白天还是黑夜,也没有规定地点。 除去那张她可以任写金额的支票,靳如深还承诺每月给她多发一万块的工资。 综合整份合同,她没有不签的道理。 …… 靳如深很讲信用,合同签完便派司机送她离开蟹岛。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她让司机在小区门口就停车,以免这样的豪车进去过于惹眼,回头又惹来人闲话。 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的时候,她深吸了口气,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但钥匙扭进去的瞬间,里面却有人同时拧开了门。 迎面一张白面书生的脸,鼻梁上架着金属边框眼镜,斯斯文文的。 “陈礼,你怎么在我家?” 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母亲下午和她说的话是当真的吧? 来不及换拖鞋,走进屋里,果然看到客厅沙发上陈礼的父母和自己的母亲说说笑笑。 茶几上还摆了各式各样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