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时,罗靳星已经被带走了,罗奠山不知为什么,始终没有开枪。仅仅一分钟后增援的宪兵到场,他们继续追击,罗奠山则直接去了国会厅。 知道如果周焰不带走自己,当时的情况可能很危险,但心里还是烦躁。罗望舒从床上翻身起来,飞快地穿衣,掀开自己的终端。 许多条指令,简讯,未接通话,一下全部跳出来。罗望舒单手一划,一目十行地挑重点。 “国会厅来了人,就在楼下。”周焰低声提醒。 罗望舒拉开门就顿了一下,客厅里程响在,有两个军官,连他的上级都来了。他这里一有动静,所有人都抬头看上来。 罗望舒大跨步下楼,走向客厅,几个人顿时都拢上来。 罗奠山在国会厅脱不开身,与理事会发生了冲突,罗望舒要处理的事就太多了。他一项项下达指令,先把部门的事交由副部长暂时代职,又联系了理事会和军队,开始严格审查关于纪白的来龙去脉。 有些事罗望舒必须要亲自跑,他送走了国会厅的人,再转身,周焰已经收拾妥当,站在他身后准备离开了。 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人,罗望舒快步走到他面前,细密地打量他:“告诉我,你当时怎么了?” 周焰不说话,目光有些沉。 “你当时的样子……已经不仅仅是不对劲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罗望舒捉住他的手。 “我不知道。”周焰轻轻攥住他的手,“我有一瞬间,好像被剥夺了意识。” “被剥夺意识?”罗望舒皱眉,“再慢慢回想一下,说清楚点。” “带走你后,我试图把当时发生的事记下来,但是感觉很模糊。”周焰翻开他的终端,将上面的记录给罗望舒看。 当时那段低频的录音响起后,那是一种很模糊的感受。好像一瞬间变得浑浑噩噩,他想抵抗,意识反倒被吸走得更快,头脑混乱,大脑无法控制身体,好像有许多种想法和不同的感受从他身上走马而过,但清醒后却完全无法用言语描述。 重新冷静下来的情绪,被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再次挑起。 不像周焰,罗望舒很清楚地能回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所有人的手机都响起那段低频音律,周焰是在那段音律中被影响的。罗望舒飞快地检查终端的内容,却没有发现任何被侵入的迹象。 “你做你的事,你现在要处理的东西不少,不要被这个分散注意力。”周焰拉回了罗望舒的心绪,为他拉开门,“我需要回一趟研究所,去找找答案。我身上的十事,我自己来查。” 罗望舒走到周焰身前,两手捧住他的脸:“你确定?” “是我本不该走开的。”周焰沉黑的眼盛满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国会的事我不插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