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未就此抽身,而是轻轻地舔弄着还处于高潮的娇花,用唇舌再次吸吮着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娇花,将她伺候得妥妥帖帖。 她虚软着双腿,人几乎就挂在他肩头,还是他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大手一放,她就软软地倒在沙发里,娇嫩的面容上浮着红晕,纤细的双腿并拢着,隐约还能瞧见她身子还在微微的哆嗦,还未从高潮中平复呢。 齐培盛这边已经将自己也收拾好了,只余腿间藏不住的隆起没办法遮掩,挤坐在她身边,将人揽坐起来,亲昵地给她喂起来,到将她伺候得跟个几岁的娃儿似的——她这会儿已经稍好些了,就试着拿过碗筷,“舅、舅舅,我自己来……” 她声音娇娇的,还残留着那丝无力感,最为勾人。 齐培盛将手头的碗筷递给她,见她捧住了,紧盯着的眼神也稍稍放松,“最近别寻老卫了,卫枢那里要是晓得这事,指不定得闹成啥样的,我怕你可受不住。” 到底是舅舅,还晓得要提点她一回。 她又羞又恼的,“我晓得的。” 对着他落在身上的目光,她不得不点头。 齐培盛这才吃了起来,这会儿,饭菜都冷了,他还是填了肚子,一看手表,这时间上也快了,到是吩咐她道,“我让人送你回去,要不去一趟雅苑?” 她晓得雅苑是什么个地方,基本上是个女子养生中心,样样儿都有,都为着女人服务,素来都是女人们趋之若鹜之地,价钱方面也是挺能令人侧目。 她到不是介意钱方面,许是打小未缺过钱的缘故,对钱实在也是个数字的概念,况现儿她手头还有几张卡,放在皮夹子里,她一个也没敢用,实在是觉着有点儿用不出手。她想了想,还是觉着要去,这几天人都又酸又软的,她也不耐烦让人上门来,总觉得人上门来会入侵了她跟卫枢的小空间,就算是钟点工上门来,也是有时间的。 她点头,“行呀,就去那里。” 齐培盛闻言眼里含了笑意,“过几天就是吴家老太太生日,可同卫枢说好了?” 她晓得吴家老太太,最最严苛的老太太,她素来有些悚那老太太,那老太太嘴角老是下耷着,法令纹特别的深,吴家小辈在老太太跟前是大声都不敢的,个个的还得奉承着老太太,她小时候去过,跟曾娇一块儿去的。 吴家老太太是旧时家庭出身,年轻时就投奔了革命,后来嫁与吴家老太爷,吴家老太爷一生功绩都在历史书写着呢,如今吴家老太爷过世许多年,老太太虽都奔九十的人了,因着年轻时的威仪,这会儿还将吴家捏得牢牢的,谁也不敢在老太太跟前放肆。 她同曾娇见识过一回,后来就没再去吴家,一想到吴家老太太,她就有点纠结——到不是害怕,吴家老太太跟她又没有什么仇什么怨的,她也范不着去怕个老太太,可老太太那看人的眼神呀,可真令人胆寒。她点头,“阿枢哥同我说过的,好歹是他外婆,我是总要见见的。” 齐培盛抚了抚她的脸,修长手指颇有些流连,眼神里充满了纵宠的意味,“要是老太太横眉冷眼的也别理会,自有卫枢呢,他总不至于看着你受委屈。” “舅舅……”她微有些恼,“舅舅怎么老爱……” 她这话一出,就立时就察觉了自己的不对,脸上顿时一僵。 齐培盛晓得她又要钻牛角尖了,也就他这里就细心地哄着她,颇有些温水煮青蛙的意思,想叫她慢慢地习惯这些事来,到是她还有点儿反抗,也不是怎么样的反抗,也就是缩头乌龟,不想叫别人提——别人不提,她也就跟没事人一样。 可他是不愿意的,就要把事摆在明面上,老卫能容忍着她的叁心二意,他呢,就要光明正大的叫她承认的,就得承认——“去吧,松快松快,晚上也好同卫枢好好处着。” 这人——非得一而再、再而叁的提起卫枢,真叫窈窈又气又恼又羞,气他到是个光明正大不怕人说的架;恼得是他非得将事都摆明了说;羞的是她叫阿枢哥平白戴了好几顶绿帽子,真当是一时什么滋味也有,“我走了。” 她冷着声。 也是强自装的。 但一走动,底下空的,似觉察到了风,微有些冷意。 她的脸又红了,不由得瞪向身后的男人一眼,此时他正将地上的破碎布料捡起来,脸上不红不跳地往鼻间嗅了一下,精心地一迭将起来,往他裤袋里一放,将个裤袋放得鼓了起来。 她微张了嘴,一副傻样。 PS:哈哈哈,我把笔记本带到宁波了,我姐加班去了,我妈还睡着,我一个人躲客厅码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