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非常愁,觉得愁死个人,吃饭时她根本不敢看老卫的表情,就阿枢哥那个样子,她觉得自个那点破事都叫人知道了,颇有点没脸面对老卫的感觉,双手捂着脸,没啥精神的叹口长气。在马桶上坐了起码有十分钟,她才拖着双腿起来,每次来大姨妈,都觉得身体被掏空,月月流血的人,竟然还能好端端地活着,真是一种奇怪的人体构造。 从卫浴间出来,又是清爽的感觉,她看向床里的男人,他人已经坐起,薄薄的被子仅仅盖在他的腰间,露出他坚实的胸膛,他指间夹着一根烟,见着她出来,他立时就把烟给掐了,甚至起身去扶着她上床,“还难受吗?” 她软软地躺在床里,身后贴着他精壮的身体,她不由得翻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迎上他俊美的容貌,不由得从心底里发出赞叹声,“阿枢哥,你长得真好呀。” 男人为着她的话一时有些怔愣,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没想到竟是这个——他反应过来,脸上添了亲昵的笑意,亲吻上她的鼻尖,“嗯呀,是长得好呀,怎么样,我长得这么好,现在还属于你,开心不?” 张窈窈明亮的双眸里的笑意几乎从溢出来,也学着他的样子,凑上去亲吻他的鼻尖,才亲了两下,她就察觉他的气息渐浓,也察觉到相贴的身子处,他硬实的性器正抵着她的腰腹间,那种坚硬的力道,让她不免哆嗦了下。 她记得它的破坏力,面上几乎烧红,哪里还敢贴着他了,转身身来,跟个鸵鸟一样的钻入被窝里——还没待她将脑袋钻入被窝里,腰间已经被他坚定的手臂给揽住,唇角贴着他的薄唇,湿热且暧昧,“窈窈?” 名字就是个代号,从他的嘴里出来吐出来,像是最动人的音符,催动着人内心深处最易心软之处,引着人蠢蠢欲动。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他拉过她的手往下,落在他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上,隔着布料,比刚才更清楚地面对着他坚硬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烫热度在盈满她手心,甚至她敏锐地觉察手指所碰触到的粗壮柱体激动地轻颤了一下,这让她想抽回自己的手。 “阿枢哥,我还、还不方便呢。”她下意识地舔舔唇瓣,眼神还有闪躲,“陈中医说了,我还虚着呢。” 卫枢将她的手握得牢牢的,不许她放开一分,凑近她纤细的颈间,尖锐的牙齿挟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亲吻着她颈后的肌肤,男性的气息尽数落在她颈间,令她十分敏感。 “窈窈,你当我什么了?”他轻笑着问她,说话的时候往她腰间顶了一顶,顶得她轻哼出声,那笑意更深,“怎么着你还想试试碧血洗银枪吗?” 这问的,把张窈窈窘的都没敢对上他的视线。 卫枢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连带着喘息声也跟着粗了起来,到有种别样的性感,“嗯,用点力,嗯,就这样,用点力……”他嘴上还催着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带着她的手。 她的手从一开始的稍微有些酸,到最后他停下来,手酸得几乎都抬不起来,更是叫她难以启齿的是她手上被迫弄着他,自己也跟着不好用——本来大姨妈来了,身子更敏感,又被他这么一弄,下身那要紧处跟着一缩一缩的,将干燥清爽的腿间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