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至于全迷失了自己,这会儿,她难受得像是发了怔一样,身体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着,咬得她像是要牢牢地抓住什么东西,偏又抓不着——可对上卫雷的视线,她还有点理智的脑袋就命令着她躲起来,这种时候被他所看见,让她脑袋里的那根弦都要断了。 她又惊惶又害怕,在这样的时刻里,她的身体因他不经意的眼神而颤抖,试图站起来——双腿却是软的,她站不起来,裸露在外的肌肤染着一层粉色,叫她看上去如同枝头刚成熟的蜜桃,极为诱人。 “你出去。” 她躲在沙发后面,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明明是想装出冷静的声音,落在卫雷耳朵里却是扑面而来的甜腻嗓音,天生的能勾人魂。 他并未走向前,而是蹲了身子,朝她温和地笑着,“窈窈,你怎么了?” 他问她,问得很诚恳,视线落在她紧闭的双腿间,方才的画面又闪过眼前,她私密处都落在他的眼底,完全是不设防的,她的手还覆在上边儿——此般情状,竟让他的脚步都是沉重的。来之前,他是担心的,担心她出了什么事,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这是他的儿媳,他清楚地知道。 “你出去……”她声音迷迷蒙蒙,透着一股子倔强。 他看着她,见她面色潮红,眉头微蹙,眼神还有些迷乱,甚至湿了眼眶——他上前,“窈窈,你难受?” 他问着她,声音极轻,落在她耳里似最动听的声音——她身体热得几乎连呼吸都困难,困难得都起不来,人躲在沙发后,颤颤的,瞧着还有些可怜,对,她就是这样子的可怜又脆弱,甚至是羞耻。 她在他的面前,他不是别人,是卫雷,是卫枢的爸爸。 这让她更觉得羞耻了,可这一想法刚涌上来,她躁热的身体竟比方才还要激动起来,甚至还有个可怕的念头,这可怕的念头在她脑袋一闪而过,将她给吓得那点上头的酒意都消散了——更多的是药效,她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也许就在那个人递过来的水里头,“我、我喝了水……” 她说得磕磕巴巴,实在是羞愧难当,自己这般样子叫他在看在眼里。 卫雷眼神一沉,上前一步,半蹲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脚踝上的那丁点布料——可怜的她刚才给吓得都没空给自己拉上底裤,这会儿,她只晓得要紧闭着双腿,被他的视线扫过,她窘迫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纤手就要去扯。 手还没碰到脚踝间,她的手就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似带着一股凉意——她莫名地就低哼出声。 瞬间她又缩回自己的手,为着自己的举动而羞耻,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好像耳朵里全是“砰砰”的声音——她蓦然地瞪大了眼睛,只晓得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自己脚踝上的底裤给扒拉起来,手指沿着她的细腿往上走,好似行走般的低温,令她羞耻地闭上了双眼,甚至脑子也有种自自欺欺人的想法,只要她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