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再熬一下会死啊?” “娘,亲娘!儿子真的撑不住了,儿子要上茅房了,快憋不住了!您解不开,拿刀来把绳子割开不就行了?娘,我求求您……” “呸,你想得倒美!那绳子不是钱啊?说得轻巧,割断了就不值钱了,你咋那么多屁事?不是要上茅房,就是浑身胳膊疼,我跟你说老三,你别跟老娘耍心眼子,你屁股一撅,老娘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话还没说完,王永珠推开院门,走了进来。 张婆子忙丢下老三,迎了上来,就关心闺女累不累,饿不饿?有没有晒得头晕? 王永贵有气无力的抗议:“娘,我都被晒一天了,你咋不问问我有没有头晕啊?” 张婆子眼角都不带看他:“你老妹出门是办正事挣钱的,你就是个讨债的玩意,你也配和你妹子比?给老娘闭上嘴滚一边去!” 王永珠就看到王永贵还被绑在树上,不过因为枣树下阴凉,倒还不难熬。 又有江氏一脸担心的看着,不时给他喂口水喝,旁边还放着一盆水,里面绞着帕子,不时的给王永贵擦额头。 又拿扇子给他打扇,除了胳膊难受,倒也没被晒出个中暑啊什么的症状出来。 江氏看到王永珠回来,忙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解释:“小妹,这下午的太阳毒,我怕把你三哥晒出个好歹来……” 这是解释她为啥在旁边伺候王永贵。 从江氏昨儿个那么给她撑腰,自己都立不起来,王永珠对江氏心中除了失望,还有几分惋惜。 因此王永珠冷着脸,没接江氏的话,江氏的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褪了下去,握着帕子和扇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抖起来。 王永珠只做没看到,洗了把脸,喝了口水,才亲自将绳子给解开了,王永贵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 好半天才歇过气来。 一看王永珠,再想起自己遭得罪,王永贵忍不住爬得离自己这个老妹远了一点,才觉得有了安全感。 又有江氏伺候着喝了几口凉茶,觉得活了过来。 就那么惫懒得往屋檐下的阴凉地一躺,就开始哼哼唧唧:“小莲,你男人快饿死了,快弄点吃的来。” 江氏此刻心中一团乱麻,见小姑子从昨天事后,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变化,心中正慌着,压根就没听到王永贵说啥。 其他的人自然更不会搭理王永贵了。 王永贵喊了两声没人搭理,又喊:“娘,你就可怜可怜你儿子,一天一夜没吃东西,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您还真想要儿子的命不成?” 张婆子一摆手:“还没到晚饭的时候呢,哼唧个啥,再等会,一会就做晚饭了。” 王永贵就势在地上一滚:“娘啊,儿子饿得不行了。家里要是没吃的,昨儿个我跟阿福带回来的行李里面有几包糕点,这么热的天,再不吃就要坏了。娘,你就拿出来,让儿子垫吧垫吧?” 张婆子啐王永贵一口:“你想得倒美。” 一面倒是想起来,昨儿个还收了那孙寡妇的家当,也不知道都有些啥,正好打开来看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