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他勾起嘴角道:“在梦里,窈窈便是穿着这一身引诱我的。” 姜窈:? 裴珏竟然做过如此香艳的梦? 她来了兴致,也不计较裴珏非得给她换上这一身了。 她攀上裴珏的肩膀,整个人与他贴得极近,近到她完全能感受到他那处的炙热。 姜窈凑近裴珏耳边,柔声问他:“在郎君的梦里,我是如何引诱你的?就如同现在这般?” 裴珏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紧搂着姜窈的腰,克制着没更多的动作,粗声回答她:“不是,窈窈给我跳了一支舞,是我没了自制力,急着与你行了鱼水之欢。” 姜窈轻笑,随后如泥鳅一般从他怀里溜走,稍稍离他远了些。裴珏要伸手去捉她,她便又往后退了几步,总之不让他碰到她。 真是像极了欲擒故纵的妖精。 她浅笑着后退,问:“那这梦,是什么时候做的?” 裴珏沉默了,他方才迟迟不说,便是因为这梦发生得太早了,他有些难以启齿。 但如今二人已是夫妻,他略安慰了下自个儿,便道:“在回京城的船上,就是你我二人尚未和好之时。” 裴珏对那个梦境实在是记忆深刻,不仅因为梦里的姜窈格外勾人,还因为那是他第一次做那样的梦。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他与凡夫俗子并无不同,他也与他们一样,有着最本能的欲/望。 而姜窈便是勾起他欲/望之人。 姜窈听裴珏说着,倒是想起了当初回京时,裴珏有那么两日对她敬而远之。 她也记得,那是因着从姜家回客栈时,她在马车上,不小心把裴珏那玩意儿当成匕首给握了。 她真没想到,裴珏明着因这事儿躲着她,背地里却做了如此香艳旖旎的梦。 她难以置信地问:“我那会儿以为郎君对我是不胜其烦,原来竟不是?” 裴珏颔首,“不是,我从未厌烦过你。” 说得庸俗些,这或许便是命运使然。若换个人如姜窈那般接近他、引诱他,他早就把人扔出去了,可他对姜窈却是放纵的态度,这正是因为如此,姜窈才会越来越大胆。 他纵出来的人,也只她一个罢了。 姜窈轻轻扭动了下身子,那铃铛声又响了起来,她又不怀好意地问:“那如此说来,郎君其实早就对我起了心思?” 裴珏又毫不犹豫地点头。 具体什么时候起的心思,他实在是不知,但肯定是一早就有了。 他原以为姜窈听了这话会欢喜,没想到她竟然沉下了脸色。 “既然如此,郎君当初为何还要把我许给旁人?” 这是又要翻旧账了,但此事裴珏理亏,便耐心与她解释,道那时他尚未认清自己的心意,又因她曾与裴阙有口头婚约,故而想着把她许给旁人。 他这解释,也不知姜窈有没有听进去。 姜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赌气般道:“原来如此,那我差点就要在旁人面前穿这么一身了。” 这下沉下脸色的人,变成了裴珏。 他大踏步走过去,把姜窈拥在怀里,语气不善地道:“绝无可能。” 姜窈故意逗他:“那如果当初在妙观寺,你没有赶来,我与那王家郎君定亲了呢?” 裴珏轻抚着她的脸颊,道:“我能让你们定亲,自然也能让你们解除婚约,这于我而言,不是难事。” 姜窈哼了哼,直言他太过霸道。 裴珏懒得再与她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