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组织似的。 学校有专门的画室,不上课的时候,沈冰月会和大家一样,窝在那里,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对知识是如饥似渴的。 时间过得很快,开学一个月了,沈冰月除了见了一次沈大铭,其他时间都待在学校里,上课、到画室,还客串了书法班的课。 沈冰月的画得到了几个老师的广泛好评。 赵振宇见了沈冰月的画,竖了个大拇指:“沈同学,你画得确实好啊,怎么练成这样的,你才21岁啊,我完了,彻底比成渣渣了。” 班里不乏有画得很好的,像39岁的贺伟,从事国画创作20余年,没上学前是国营钢材厂的宣传员,各种板报都是他负责,和沈冰月一样,保持每天作画的习惯。 18岁的曹文帅是以素描入手,这几年开始学习国画的,风格是不一样的。 这个班级,每个人的画风都是不一样的,但大多数年龄大点的其实都是有很好的国画基础的,不乏有从小受家庭影响,喜爱国画的人。 大都是省会城市的,只有沈冰月算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当然这是表面上的,因为他们只能知道沈冰月这一世的经历。 沈冰月所在的宿舍,女同志都是结婚了的,本地的柳眉晚上不在宿舍住,只是偶尔中午在宿舍休息,晚上还要回家照看孩子。 赵珍珠的丈夫直接从广州跟了过来,把其中两个孩子都带到京都来了,柳眉帮忙在她家附近的四合院租的房子。 赵珍珠对宿友解释:“我丈夫和我一样是画国画的,今年我们一起考大学,他没考上。 他想待在京都,正合我意,我们大女儿7岁了,在家里上一年级,俩小的一个4岁,一个两岁,就先让女儿在家里上学,等这边联系好学校,也接过来。” 柳眉很热心地帮忙联系学校,回话说等秋季开学的时候,可以让小姑娘转过来上二年级。 沈冰月很羡慕,也有些疑惑得问:“那你们靠什么生活呢?” 赵珍珠对此很洒脱:“我们有手艺,走哪里都饿不死的,现在还有些积蓄,等安顿下来,再找找活就行。” 舍友袁琼是个随性的,说他丈夫可不愿意千里迢迢的来京都,但她有梦想,所以即便分开几年,也要实现梦想,不过等上完学,她还是要回沪市的,那里有她的家。 所以,说是四个人的宿舍,其实晚上真正在宿舍住的只有袁琼和沈冰月两个人。 沈冰月还是非常想念孩子们的,一个月的时间,每周都会打电话到封爸的供销社,最终,和封国栋约好,每周天晌午,封国栋带着孩子去接电话。 电话打的时间每次都不长,五分钟以内。 一个月后,沈冰月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封国栋的,一封是给沈妈的,但还没来得及寄出去,封国栋就又来学校了。 宿舍的舍友们应邀到赵珍珠的租住的四合院做客,封国栋来了,赵珍珠就连同封国栋一起,邀请了过去。 封国栋从家里带过来些自制的红烧鱼罐头和两瓶葡萄酒,既然到人家家里做客,就拿出一瓶鱼罐头、一瓶葡萄酒作为礼物。 小四合院里总共住四户人家,赵珍珠租了两间房间,一间作为卧室,摆放着一张二米的高低床,节省地方,两个孩子还小,都需要父母的照顾。 另一间房间就作为画画、吃饭、会客的房间。 做饭就是在小屋旁搭上一个一平米的小棚子,用煤球火做饭,小院里有四个用锁锁着的水龙头,一家一个,单独计费嘛! 还是比较狭窄的。 赵珍珠的丈夫董彪很热情,招待宿舍的几个人在这里吃了个简单的晚饭。 董彪和封国栋也聊聊,极力劝说着:“听珍珠说封同志和沈同学生了三胞胎呢!等孩子们两岁多了,也带过来,送到京都的托儿所来上学。”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