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道:“字真好看呢!” “只是字好看吗,人就不好看?” 玉渊抬头,看着那人似笑非笑的脸,莞尔道:“人还不错,以后归我管了。” 李锦夜:“……” 他发现这丫头说话越来越大胆了。 玉渊蹬蹬蹬跑上竹楼,把刀认认真真的收起来,又蹬蹬蹬跑下来,“这三天你打算怎么过,要不要我带你四下看看?” 李锦夜煮茶,陶罐的出气口水气氤氲,他洗了两个杯子,一杯给玉渊,一杯给自己。 “你在,怎么过都好!” 玉渊听乐了,心道:总不能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整整看三天吧。 李锦夜拿杯子饮了一口,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 感情这东西,真是奇怪的很,从前遮着掩着的时候,只敢在夜里想一想,如今能光明正大的想了,却又觉得光想想一点都不够,非得做点什么才行。 这么一想,他的手便又伸过去,握住了她的一个手指头,放于食指和拇指之间婆娑。 玉渊微觉羞涩,想抽出来,又舍不得,扭捏了几下后,默默用另一只手把茶喝尽了,“你不搬师回朝复命,皇上不会降罪于你吗?” 李锦夜笑笑:“我说去南越寻我的王妃。” “没正经!”玉渊嗔嗔看他一眼,这家伙怎的变得如此之快,有些话说起来,简直顺溜的不行,从前瞧着挺正经的一个人。 她哪里知道,李锦夜身上一半流着蒲类人的血,草原的人素来心直口快,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掩饰,对感情更是热烈。 他身负血海深仇,又为毒所困,这些年在京里又营营汲汲,将自己压抑到最极致。 但是,人的一生中,总有那么一个能让他沧海桑田的人--玉渊将他隐到血液里的炽热,一点点勾出来。 然后,他统统都还到了这丫头的身上。 “这是我心里的话!”李锦夜笑道:“奏折上说,来南越和虚怀一道,找点能延命的药。” 玉渊问:“他信吗?” “信不信的,我已经不去想了,那时候,脑子里只有你。” 又来! 玉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一旁的青山、乱山对视一眼:我说王爷啊,你快把你的甜言蜜语收一收吧,再说下去,青山、乱山都快被你臊死了。” 可惜,他们的王爷完全没有听到他们内心的呐喊,继续逗弄着玉渊,半真半假道:“我在山脚下看到了高府的马车,还有一个叫嘎子的小家伙,他说他见过一个仙女,长得可漂亮了,眼睛又黑又亮,我一听,那仙女一定是我王妃。” 玉渊的瞳孔剧烈的放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李锦夜微微翘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道:“结果我看到我王妃的第一眼,吓住了,心道那小家伙的眼神一定有问题,什么仙女,明明是个猴子。” “李锦夜,你骂我是猴子?”玉渊奋力抽回手,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 李锦夜复又把她的手指拉回来,抓紧了,轻声道:“是仙女,是猴子又有什么区别,只要是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