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好好的,送什么苏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那货死了算了。 冬梅又从怀里掏出一张请帖,“这是蒋夫人亲自写给小姐的请帖,七天后,陈府赏花宴,请三小姐过去。” 谢玉渊:“是请我,还是府里每个小姐都请。” 冬梅笑道:“府里的女眷都请,但请帖只有三小姐有,可见陈家夫人对小姐极为重视。” 谢玉渊心中冷笑。 她重视的不是我的人,是我身后的东西吧! …… 今日月末,天空一轮弯月如钩,漫天星子将天地染上一层朦胧星色。 谢玉渊呆呆的站着,脸上不喜反悲。 前世,也是这样一个微凉的夜,刚刚有些清醒过来的娘把她叫到了跟前。 “阿渊,陈家的赏花宴别去。” “娘,为什么?” 高氏淡淡地掀了掀眼皮,“永安侯府教养出来的女人,精明算计一流,你离着远一些。” “娘,我一无所有,她能算计我什么?” 那时候的她,嫡不嫡,庶不庶,血缘亲人之间总是隔着一层,唯一最亲的娘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谢家那头不曾刻薄她,也不曾喜欢她,她有什么可让侯府出来的蒋氏算计的。 后来她才明白,自己没有,自己身后已经败得一踏糊涂的高家有。 谢玉渊幽幽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小佛堂前,里面灯还亮着。 她轻轻的敲了下窗框,“娘,陈家夫人给我来帖子了。” 门里的木鱼声骤然而停,“永安侯府教养出来的女人,精明算计一流,你离着远一些。” 如出一辙的话,让谢玉渊眼眶发热,差一点落下泪来,她咬了下唇瓣,“娘,我想去会会,你且信我。” 长久的沉默后,传来了一句“自己小心”。 木鱼声又起。 谢玉渊莞尔一笑,静静的转身离去。 …… 就在谢玉渊悄然离去的时候,谢二爷却踏进绿柳居。 邵姨娘见他来,既不起身迎,也不拿正眼去瞧,只拿着帕子抹眼泪。 谢二爷自知理亏,坐到她旁边,手摸了上去。 这一摸,邵氏先酥了半边的身子,气消一半,嘴上却怨道:“二爷还来我这屋里做什么?” “又说什么混话,我不来你这里,又能去哪里。” “许姨娘侍候的好,你去她屋里啊。” 女人的拈酸吃醋,谢二爷极为受用,手顺着她的衣摆,缓缓伸进去,“木头人一个,哪有你知情知趣,我不就是怕你心里恼,避着些吗?” 这话一出,另一半的气也消了,“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动脚。” 见火候到了,谢二爷坐到邵氏对面,端起桌上的白瓷浮纹茶盏浅啜一口,道:“你看三丫头那几下,是真懂,还是碰运气?” 邵姨娘冷哼一声道:“谁知道呢,二爷不如派个人再去趟孙家庄,细细打探一番。” 一听孙家庄,谢二爷脸就沉了下来,高氏扑倒在那男人身上的一幕又像唱戏般,在眼前浮现。 该死的! 竟然和别的男人睡一张床,荡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