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是多喜欢那凶汉啊?! 洛青心下嗔着,可想想孩子从来没人护着……好吧,还有他祖爷爷护着。 可老头经常不在家,而且就算回来,也是儿孙满堂,每个人都去讨好。 白黎能分到的爱自然少了,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喜欢刀疤男吧! 瞧着儿子卖力的帮她整理鬼子姜,洛青一下子有了干劲,也是这身子骨好似有记忆一样,让她干起农活居然没有一点陌生。 连续三天时间,她就将一亩多的荒地拾到出来了,就差给地和牛棚周边围上栅栏了。 可今儿出门,洛青发现一把农具都没有了,不用说,又是白老婆子拿捏她的手短。 这才回家几天啊! 不给饭吃就算了,如今连个农具都不给她使了…… 想来要不了三天,这老虔婆就忍到极限了。 洛青心里有了底,可刀疤男还在砍木头,房子完全没动,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敷衍她…… 好吧,人家也没敷衍她,还每天给他送吃的。 就算再忙,中午都会回来,招呼白黎去吃饭,然后让白黎给她送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黎儿,走了。” 避免黎儿在白家被欺负,洛青是走一步都带着。 今儿她本想着去四休山,砍点荆条弄回去,先把栅栏修好。 现在没砍刀,她也只能趁着刀疤男在山里,去找他帮忙了。 娘俩到了山里,洛青还在想,找个什么借口让刀疤男给她砍荆条…… “娘亲,长亭叔在那边。” 突然,白黎说了一句,就欢喜的挥舞着小爪子,“长亭叔!” 洛青也看了一过去,瞧着他手里拿着虎头,正在剔树枝,红唇勾勒一抹狐笑,立刻附耳与白黎,嘀咕两句。 白黎连连点头,这就跑了过去,对刀疤男说道:“长亭叔,祖奶奶把农具收了,可我娘开的地还没缺栅栏,你能帮我们砍些荆条吗?!” 白鹭洲握紧了斧头,就算男女有别,现在在山里,又没外人,她就不能自己来说吗?! 算了,都是他自己说了话,怨不得她。 “需要多少?!” 白鹭洲问了一句,白黎也不知道,想了想,咚咚的跑到洛青这边来,“娘亲,长亭叔问你要多少?!” 洛青想了想,扳着手指头算着,然后说道:“怎么也得二十来捆树枝吧!” 白黎点头应着,又屁颠颠的跑去告诉白鹭洲,“长亭叔,娘说需要二十来捆。” “让她自己来捆!” 白鹭洲实在受不了,嘀咕一句,唇角勾勒一抹不自然的笑容,转瞬即逝,随即就挥舞这斧头,先去砍荆条了。 白黎应着,气喘吁吁的回到洛青身边,“娘亲,长亭叔让你去捆。” “不愧是我儿子!” 洛青夸了一句,这就背着背篓过去了。 显然洛青还有些不好意思,扭扭半天,才说道:“那个……我……谢谢啊!” 白鹭洲心里莫名溢出一抹得意,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我是帮黎儿,不是帮你,不需要你谢我。” 这个死男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洛青磨了磨牙,翻了一个白眼,红唇又勾勒一抹狐笑。 臭男人,既然你这么喜欢帮黎儿,那姑奶奶就让你见识下,姑奶奶调教的儿子跟姑奶奶一样,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洛青打定主意,决定好好奴隶一下这嘴臭的死男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