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奶,她瞄了瞄车窗外,幸好没有人,可她还是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 他放过这一边,又去吃另一边的乳儿。 她的胸前被他的口水打湿,两颗挺立的乳头还泛着水光,透露出被蹂躏过的殷红。 狭小而封闭的车厢里逐渐泛起暧昧的味道,空气也逐渐升温。 温尧顺着她内裤的缝隙,手指探进了她潮湿温热的阴户,果然,已经流了不少水。 他解开皮带,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释放出腿间早已坚硬的阴茎。 温见月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心里逐渐微妙起来。她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会玩?这是早早就在车上备好了来一发,还是随身带着感觉来了就来一发? 他戴好套子,拨开她内裤的一侧,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坐了上去。 温见月没想到他会如此心急,虽然花穴已经流出了不少爱液,但里面仍是有些干涩,加上不知道四周有没有人经过,她压抑着叫出了声。 “啊……” 龟头破开层层媚肉挤了进去,深深地进入到紧致的甬道里,每一寸前进都无比困难,但缓慢而又坚定,直抵花心。 她知道这个姿势会很深,但没想到会这么深。巨大的茎身和细嫩的穴肉紧紧贴合,没有更多的爱液润滑,又疼又爽,直让她眼角泛起了泪花。 温尧也在喘着气,他被卡在这儿有些难受,伸手揉捏着她敏感的阴蒂,又去亲吻她颤颤巍巍的奶尖。 “皎皎,放松些。”他粗着嗓子说。 花穴分泌出更多爱液,两人都稍微好受了些,温尧扣住她的腰,向上一个顶胯,龟头撞击着花心。 “啊……你轻点……”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他反而更加用力,自下而上狠狠地撞着她,车厢也跟着轻轻地摇晃。 她被顶的想直起背,头向后仰差点碰到了车厢顶。他用手护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往下按,让她趴在自己的肩上。 “呃啊……太深了……爸爸……”她又挤出几滴眼泪,嘤嘤啜泣,这次是爽的。 看着她一副嘤嘤啜泣、不堪折枝的可怜样,温尧心里生出浓浓的怜惜。可她又是娇柔妩媚的,裸露出的皮肤因为强烈的快感泛着粉,那富有弹性的双乳还在他眼前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晃动着。他看着直眼红,一股凌虐欲又支配着他,让他更加疯狂的侵占她。 他想看看她被他操哭的样子,想看到她的眼里只有他、只为他动情的样子,想看她热烈而又痴迷的爱着他的样子。 他现在能理解她之前为什么说想把他藏起来了,他也想把她藏起来,免得那些臭小子来骚扰她。 他虽有十足的信心能秒杀掉那群乳臭未干、浮躁轻率的臭小子,但他知道自己有些东西永远也比不上她的这些同龄人。 他的女儿正直人生的春夏之交,而他已经迈入了初秋。 父女关系和与之相伴的年龄差,这几乎注定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当众宣告他对她的主权,他们只能在无人之境偷偷欢爱。他不能在大街上牵起她的手,不能让她公开发表他们恩爱的日常,不能对他们身边的人说一个字。 他不是担心她还年轻会爱上别人,因为他早就见过她深爱自己的模样。他只是有些遗憾,遗憾命运的造化弄人,让他们称为父女,再让他们违背伦理地相爱。 更有些不安,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不安。 只要仍有一天他们在外人眼中还是父女关系,他们还不能宣告对彼此的主权,或多或少,他都会感到不安。 这是个无解之结,他没有办法,只好吻她,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和自己同样因爱而颤抖的灵魂。 温见月不解地望向又加快了速度的他,却看到了他似痛苦又像迷茫的眼神,她心里蓦地一顿,伸手想安抚一下他。 可下一秒就被他直捣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