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上有刻字,包括一句奇怪的话和一个数字。 许煜看到木牌又想嚷,可是大家都没说话,他便闭上了嘴。 老人的视线落在傅云章身上,看他明明看出却不说话,摇头笑了起来:“你们倒是友爱。这一张木牌对应一个房间,你们自己选一个猜谜,猜出谜底,就能把木牌拿走,在这里入住。如果猜不出,那就只能去找村民借宿了。” 本来几人都想随便拿一个牌子,这话一出,顿时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先拿吧,拍出来不好看;后拿吧,这万一猜不出,不是太丢人了吗? 傅云章见局面有些僵持,只能负担起这次主要被挑战人的指责,先是上前把那些木牌都看了一遍,然后对着老人点了点头:“老先生,这些谜底有提示吗?比如说是猜字、猜成语、还是猜器物?” 老人听得哈哈大笑,看得几人有些胆战心惊,生怕他把身子骨笑塌了。 不过老人却没他们想得那么脆弱,等笑完就语带赞赏地补充道:“一共有三题可以给类别提示,你们先到先得。” 前面的话几人插不上嘴,可最后这句的潜台词他们再听不懂,那干脆也别继续这次的挑战,直接出去好了。 曹韵知道在场众人自己年纪最大,资历也最深,干脆出面,把话挑明了:“这几个谜题,如果有人不需要提示就能猜出答案的,直接把木牌拿走。剩下的大家随机分,然后猜拳决定谁拿提示。” 对于这个做法,五人都没有意见。 他们都纷纷上前看了看,看了五分钟后,沈铃灵突然想到傅云章之前问老人的那句话,眼睛一亮,先挑了一个;之后赵宏也挑了一个。 傅云章见另外三人眉头紧锁,在内心默默叹了口气,祝福他们好运后,就把第三个牌子拿了。 他这牌子一拿,另外三人心里都暗自松了口气。 他们现在是想不出来了,只能等提示,幸好只有三个人需要提示,不然这画面可太可怕了。 老人看他们终于分配好,也知道是谁要提示,依次给了他们后,就等他们的答案:“你们也别磨蹭了,谁想到就先说,我老了,差不多要回去休息了。” 他这一说,众人也不好谦让。 沈铃灵看另外两个男士都一副她先的眼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先说道:“姑娘十八一朵花,我猜是酒名,女儿红。” 老人点头:“对。” 沈铃灵顿时笑开了,开开心心地跳到了一旁。 赵宏跟着上前,把自己的木牌展示给了摄像师:“日落看木偶,我猜是‘梦’字。” 老人又点头:“不错。” 傅云章看他们已经答完了,也把自己手上的牌子展示了出来:“问君能有几多愁,我猜是‘对答如流’。” 老人笑了:“是这个成语没错。” “等等!”老人话音刚落,旁边的许煜就举起了手,“其他的我能理解,这个答案又是怎么来的?” 傅云章知道他对传统文化有了解,也没直接解释,而是反问道:“这句词的下一句是什么?” 许煜毫不犹豫地答道:“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哦!我知道了!前一句是问句!所以后一句是答句,而对的答句应该是‘如流’!” 傅云章夸赞道:“对!” 许煜顿时开心了,也把自己的木牌亮了出来。 他的木牌写的是“千树万树梨花开”,诗很熟,但猜不出来。不过他有提示,提示是节气,那么“大雪”作为答案,就是昭然若揭的了。 何沐新和曹韵的也是类似。 一个是“一年将近夜”,猜花,答的“迎春花”,另一个是“二到九”,猜成语,答案是“缺衣少食”。 答完众人都感觉虚脱了,简直比当初动物园打扫还要累。 毕竟动物园打扫失败也就失败了,这谜底猜不出来,那观众八成会把一顶文盲的帽子直接给他们扣过来,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因此不管是谁,都发挥了平时一百二十分的战斗力,总算没有丢人丢到全国。 老人看所有人都答完了,就准备完成自己的最后一项任务。 他让每人从桌上领了一张纸和一支笔,让他们写下自己最擅长和最不擅长的科目,各写两个。 听到这个要求,所有人都是神情肃穆,一副“虎头铡终于落下”的表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