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眼眸闪烁,低声道:“不是说医者面前,无男女吗?安姑娘如果实在不愿,本宫也不想要强求,只是,唉,罢了,罢了,就当本宫没说过吧!” 安诺萱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安平伯却有些急了,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怎么能轻易放过? “萱儿!过来!”安平伯冷着脸,对着安诺萱招手; “爹!”安诺萱拧着眉,有些不悦。 “爹的话,你都不肯听了?”安平伯瞪着她:“爹让你过来,命令你为二皇子看病!你要违逆爹不成?” “女儿不敢。”安诺萱微微行礼,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萧睿嘴角噙着一抹淡笑:“哎呀,安姑娘您实在不必为难,伯爷,本宫再去寻太医看也是可以的。” “那怎么行!”安平伯一脸严峻的看着安诺萱:“还磨蹭什么呢?能给二皇子看病是你的福气,快些过来!” “鬼才稀罕这福气!”安诺萱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拿出了手帕:“殿下,冒犯了!” 萧睿眼眸含笑的看着她:“如此,便麻烦安姑娘了!” 安诺萱面无表情的为他探脉:“殿下能说下哪里不舒服吗?” 萧睿定定的看着她:“茶饭不思,浑身乏力,夜不能寐,总把人看错,想到个人便心生欢喜,一会儿又觉得心脏很痛......” 安平伯拧着眉,怎么听怎么觉得这病症有些熟悉,相思病? 安诺萱嘴角微勾:“原来如此,我观您这脉搏跳动无力,肝火旺盛,肾水却亏虚,您这病,可要紧的很啊!” “安姑娘说笑了。”萧睿眼神闪烁,躲过了安诺萱的视线。 “哈哈,二皇子火气有些大啊,肝火旺盛,可见您平时经常生气,肝气郁结,说明您思忧太多,肾水亏虚,却是要告诫您注意少沉溺于女色,我给你开几个方子,只要找我说的做,喝完便能好!” 安诺萱说着,找出了笔墨纸砚,写了起来:“您要每日晨起之时,多念念清心咒,少去惦记不输于你的人或者物,平时少用脑,多出去散散步,捐赠一些香火钱!” 萧睿眼眸阴冷,袖袍之下,拳头紧攥着。 “怎么和二皇子说话呢!” 安平伯有些不悦,转头,对着二皇子谄媚道:“我家大女儿不会说话,二皇子您请勿见怪。” “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宫便是来找安姑娘看病的,又怎会嫌弃她说话不好听?更何况,安姑娘也没说什么,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嘛!” 萧睿脸上带着敷衍的笑意。 安平伯心中稍缓,看着安诺萱道:“你个女孩家家的,以后少说些胡话,开你的药就是了!” 安诺萱眼眉挑了挑:“爹爹说的是!” 旋即把方子递给了萧睿:“二皇子照着方子抓药便是了,不是什么大病,不用记挂在心上,给您看病的那些太医,估计是不好直说,或是混进去的,您可要查清楚!” “是。”萧睿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回去我便好好查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