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临不太愿意让徐安看见他是如何严刑逼供虐杀俘虏的,谁知道他刚转身,就有一隻温暖的手牵住他,「我跟你去。」 苗临闻声回头,就看陷在蛇堆里徐安有些吃力地站起来,手还紧握着苗临借力,可一接触到男人满是深意的视线,他立刻意识到什么地甩开。 「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待着?」青年半垂着脑袋闪躲对视,低声问道。 苗临本来就不打算把徐安扯进来,所以才会刻意把所有杀手都引走,可徐安竟然追上来了,再加上这话,莫非…… 「他们还有别的同伙?!」苗临瞇了瞇一双紫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拋下徐安一个人面对危险。 「有一个,小二打扮的,却不是原来招呼我们的那个。」徐安一点也没有死里逃生的紧张感,淡淡地说:「不是我的对手,我在他颈子上开了个血口,活不了的。」 苗临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徐安是在拐着弯安慰自己别担心,暗喜地勾了勾唇角,却是如何也无法放心让徐安离了自己眼前。 他牵住徐安,带着他往天蛛招呼的方向走,「那好吧,你跟我来,注意保全你自个儿,一切有我。」 而逃走的叁名刺客,有一个受了重伤,他们隐了身跑出了一段,见苗临没有追上来,便扶着受伤地同伴靠在了树上,关切地问:「如何,还能走吗?」 那个被打伤的黑衣人扯下了面罩,喘咳两声将喉间的瘀血呕乾净,在同伴的搀扶下又摸着树干巍巍地站起,断断续续着开口:「此地不宜久留,那个黑袍青年武功很高,想牵制他来威胁那个蛊师是不可能的。」 若是徐安在这儿,恐怕会惊讶这叁人竟然用的不是中原话,而是一种异域语言。 可他们方起身要走,一直沉默的那个却在自己身上摸了一把,然后捻起一股几乎看不到的丝线,问:「这是什么时候沾上的?」 「天蛛丝?」受伤黑衣人倏然瞪大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难道他们这次动手的对象竟然是…… 「不好!快走!」 「想走?」风中传来苗临的轻笑声,却带着满满的嘲讽,「来杀我还妄想全身而退?是你们的主子高估你们还是低估我了?」 叁人脸色凝重地欲转身逃走,才发现附近这一片林子佈满了密密麻麻的蛛丝,带有黏性的蛛线无色,只有在特定角度才能隐约见到一点阳光反射的光。 苗临带着徐安翩然到来,好整以暇地扬着唇角,黑衣人即有默契地对看一眼后,直接强行隐去身形。 可苗临动作很快地一记百足拍了出去,直接逼出了其中两个,他甩手放出了两记夺命蛊,一个滑步脱离了刀锋的范围,又不慌不忙地喊了一句:「当心!」 位在后方的徐安神情专注地侧耳一听,内力灌注于笛身上,架住突如其来的刀势时,直接芙蓉并蒂出手定住了那突然现形的黑衣人。 姍姍来迟的白阴自地上弹起,直接缠上那停在空中的手臂,顺着臂膀缠绕,生生地绞断对方的手臂后,眼看着要朝那人咬下去了。 「留活口!」徐安抢出一指,将刺客的周身大穴全都封住,抢过他手上的刀,以柄挡了一下白阴的毒牙。 白阴对着徐安嘶嘶吐信,可随即苗临也下了留活口的指示,让牠不满地只能将那个黑衣人给缠得摔倒在地,又寸寸绞断他周身骨头。 徐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