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格并不讨喜,容颜也没有神仙般的英俊,他其实并不清楚杜含章的眼缘合在了他身上的哪里,不过别人是好意,他既然没有暧昧的觉悟,再问就只能有杠精的嫌疑了。 想到这里,余亦勤笑了笑,说的也是实话:“谢谢,我这边如果有什么消息,也会告诉迟雁的。” 杜含章已经准备去防异办当临时工了,连忙截胡:“别,你直接告诉我就行,我们还可以讨论讨论。” 余亦勤感觉他对梅半里的案子好像上心了不少,但也没问,只说:“好。” 挂掉电话之后,余亦勤和小罗回了步庭街,在路边的打印店一口气打印了五十多张纸,转道去了工地。 工地上已经重新开工了,工人们基本都在,分局的工作证和防异办看起来是一个样,只是防伪标不一样,这里闹鬼,分局有正当的调查权。 只不过甲方的项目经理误会了,以为他们是派出所的民警,又为了哪家痛失宠物的闹腾人在找宠物,对他们的询问工作虽然有些轻视,但大体还算配合。 于是工地这边,余亦勤跟个摆摊的一样,将照片和寻狗启示沿着桌沿摆了一圈,让工人们沿着桌子绕弯,他自己则站在旁边问:“你们看看,工地上之前挖出来的那条狗,是这些里面的哪一种?” 然而仔细问下来,工人们的反应却无外乎都是这三种。 “去的时候狗已经被勾走啰,没看到。” “诶哟当时啊,那狗身上都是血,可渗人了,我没敢细看,忘了。” “这咋说啊,那狗子身上被刀划的血呼啦喳的,我就看出是个黑色的大狗,样子呢像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吧。” 小罗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叠着几张纸当扇子用,边扇边说:“余哥,咱们这么问,好像也问不出个什么啊。” 余亦勤心里也清楚,他们这一早上说的话,可能有9.9成都是在白费功夫,但这些憨办法总得有人来做,而且人间的警察也一直在重复这种看似毫无效率的工作,在鸡毛蒜皮之中找线索。 这是一项需要极度需要耐心的工作。 到了上午十一点半,他们总算从被剥换和遗忘过的群众记忆里,限定了那只死狗的犬型。 黑色,大型犬,初步估计是阿拉斯加,罗威纳或者比特里面的一种。 狗都是这样,死人的消息就更缺失了,大家都说胡弘平是在胡扯,看得出那个虫阵的洗脑威力非比寻常。 小罗问了一早上,说的口干舌燥,余亦勤让他先出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