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剩的炸药并不多,都已经分散埋在了皇宫各处,而新的炸药还在制作中,并不能及时拿到战场。 所以这些暗卫每人手中的两个炸药包便极其珍贵,必须留着在关键时刻用。 一阵慌乱过后便不再有爆炸声响起,敌军的首领意识到情况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且炸药的威力虽然凶猛却只能炸小范围,最多造成几人的死伤和十几人受伤,这还是在人员集中的情况下。 “所有人分散组队,他们手里的那东西不多,大家不要怕!”首领拔出佩剑大声喊了好几遍才安抚了众人,让他们不至于乱了套,长剑直指椒房宫门口喊道:“兄弟们,我们隐忍了这么多年才有今日,现在是我们为主子效忠立功的时候了,活捉了苏皇后和太子,我们就是大功臣,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封侯拜相,这是所有站在这里的人最期望的事,否则他们也不会蛰伏了几十年,甚至有些是第二代或是第三代的人了。 不过这些人毕竟不是正规的军人,没有军人的品质,即便想要立功也不会有军令如山的觉悟。 暗卫们隐身在暗处,见这些人不再燥乱,有心要制造混乱拖延时间,却见到椒房宫的朱漆大门打开,便不再轻举妄动,以免坏了主子的计划。 当大门打开之后,鹤北王的人只见到苏眠月坐在宫殿门口弹奏琴曲,几十米的距离让他们看不清苏眠月的容貌,只能隐约的看出苏眠月是个美人,而苏眠月身边只站着几个宫女。 整个椒房宫看不到一个男性,当然庆公公只能算是半个男人。 最后铮的一声,苏眠月素手抚摸着琴弦,十面埋伏只弹奏到这里便告一段落,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把整首古曲弹奏完毕。 随着苏眠月收手,鹤北王的人才清醒过来一般,为首的人沉默了一会后走上前几步,身边依旧有亲信在保护着。 “苏皇后,你一个女人守着这片江山着实辛苦,我们家王爷不忍心让苏皇后一介女流之辈来守护季氏江山,所以派属下等人来请苏眠月去鹤北城颐养天年。”首领礼貌的开口,想要探一下虚实。 “你们的鹤北王莫非是思念母亲过度,所以才会说出这番浑话来?”苏眠月声音冷冽的开口道:“本宫就算要颐养天年也该是由本宫的儿子来奉养,他鹤北王不过是个最后一代继承鹤北王的藩王,有何资格来在本宫膝下赡养本宫?荒谬!” 那首领没想到苏眠月会这般曲解他话里的意思,当下脸色便一沉,说话也不再客气:“苏皇后在深宫中应该不知晓前线的情况,皇上已经被恒渊国皇帝逼落围谷,如今是否还活着犹不可知。这燕国天下自是有能者居之,苏皇后若是识时务就配合鹤北王禅让了皇位,否则苏皇后和太子殿下就只能去陪皇上了。” 面对威胁苏眠月冷笑出声,心里却是在担忧着季洵现在的情况。 药人变异是她所没能预料到的,没有炸药送过去,季洵的处境必定艰难,但她相信季洵一定会平安无事,他承诺过要与她白首偕老的。 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苏眠月嗤笑道:“当真是大言不惭,乱臣贼子也敢在本宫面前造次,你们已经用药人打了头阵,可那些药人此刻连全尸都不曾剩下,看来本宫就是对你们太过仁慈了才会想着招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