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毫不留情的再次阐明事实,见司将军一脸痛楚之色心有不忍的道:“司将军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只要司将军想要来看明珠,君府的大门随时为司将军敞开,但想要接走孩子,是万万不可能的。” 司将军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来看望君不悔,这个少年堪称为妖孽也不为过,便是这世间的女子也没有几人能有这样的姿色,让这样的男人来养育自己的外孙女真的没问题吗? 不管心中是否有疑虑,知道现在想带走君明珠是不可能,司将军也没有想过要强行带走,单单是武力值他就输了,何况君不悔是季洵的左膀右臂,司将军的忠君之心也不允许他在君府上大闹。 “衣寰葬身于何处?老夫想要去看看这个薄命的女儿。”司将军声音沙哑的开口。 君不悔闻言便站起身道:“我护送司将军过去,衣寰也该想念明珠了。” 见君不悔看向君明珠时宠溺的神色,司将军下意识的问道:“君公子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而耽误自己的姻缘,当真值得吗?” “姻缘?”君不悔挑眉,他能说自己从未想过要成亲吗? “男子一诺值千金,我既许誓要照顾明珠一生便不会食言,即便将来会有妻子,她若不能视明珠于己出便是毒妇,这样的女人要来何用?” 君不悔掷地有声,司将军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或许过两年君不悔便会改变心思,届时他再将明珠接回家去抚养也没有差别。 因为君不悔不肯把孩子给司将军抱着,司将军只能跟在他身侧看着酣睡的外孙女,可记忆里却想不起爱女婴孩时的模样,只记得司衣寰小的时候很粘人,却又有着司家人的铁骨,想必至死也不会后悔当初做卧底的决心吧? 且不说君不悔带着司将军去祭拜司衣寰,苏眠月在广济寺里听了两日的经文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最后只能想一个办法逃避,花了十万两银子立了两块没有名字的长生牌位,一块是给上官霈的,一块则是给雪竹的。 “不写名字如何能长生?”苏眠月看着牌位出神之际,青衣男子走上前来说话,捻起三柱清香点燃插在香炉里。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过他们是救我性命的恩公。”苏眠月半真半假的说着,若是没有这两人的舍命相救,或许她早就化作一捧尘土。 侧首看着难得有些正色的苏眠月,青衣男子问道:“你既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还有人敢对你下黑手吗?” “嘿嘿。”苏眠月摸着鼻子尴尬的一笑,“年少轻狂嘛,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和人起了争执,结果回府的路上被下黑手绑架了,我半路逃跑的时候就躲在了这两人的马车上,还好他们都是心善的没有把我给交代出去,不过那个死对头没能弄死我便把这两人给咔嚓了,可我回家没敢跟我父亲说这件事,所以这些年也一直不知道他们的姓名,只能做这点小事来给自己一个心安吧。” 不用青衣男子明着问,苏眠月便一口气的编了个故事出来,就算青衣男子疑心也要查证一段时日,见他若有所思的神色,苏眠月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岔开话题道:“说出来心里舒坦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也是来祭拜亲友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