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俯低身下来吻他的脖颈,在把他的衬衣拽到手腕处后,大手扶上他的下颌,后腰上抵着的枪‖口挪开,吻顺势落在枪‖口抵压的地方。 男人在他身上重重吻了好几下,修长手指抚着他的喉结,又吻了上来。 郁宁脑袋渐渐缺氧,身体软得一塌糊涂,连男人什么时候替他穿好衣服,他都没有察觉到。 他半睁着眼被男人抱在怀里,脸颊贴在男人胸膛上,耳旁是类似军靴踩踏在地板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说来也奇怪,对他来说寸步难行的黑暗环境,男人却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步伐稳健,分毫不乱,如履行在光明之中。 不知在黑暗中穿行多久,男人停下脚步,将郁宁放下了来。 也是这时,郁宁才看见不远处的光源,看起来像是元帅府邸的某座别院,人工培植的景观树郁郁葱葱,智能灯光穿透树叶缝隙,落下斑驳陆离的碎影。 穿过别院庭院,便是生日宴会主场,依约能看见里面衣香鬓影的盛景。 郁宁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想也不想地要往光源处跑,想逃离他身旁的男人,男人长臂轻舒,轻松将他抓了回去。 想逃?男人埋首在他颈项,重重吻他的耳垂。 郁宁犹如被一桶冷水兜头泼下,满心欢喜化为泡影,他垂着眼睫毛,忍着心里的恐惧,轻轻说道:没有。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男人,男人亲了下他白嫩的脸颊,冷沉不变的嗓音道:真乖。 以后也不准逃,想都不要想。 说完这句话,男人霸道强势的气息远离了些,没过多久,郁宁已经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 郁宁试探性地转过身,身后果然黑漆漆的,空空如也,男人早已经离开。 郁宁犹如卸下千斤重担,全身有些瘫软,但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往光源处跑,中途甚至踉跄了几下。 庭院里有守卫把守,听到动静,齐齐围过来,确认郁宁是宴会上的客人之后,担忧询问道:郁公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您的样子看上去不是很好。 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看错了眼,郁家公子的红唇有点肿。 郁宁狼狈地转开眼,避开守卫的打量:我没事。只是第一次来元帅府邸,不小心迷了路。你们退下吧。 郁宁返回生日宴主场,生日宴接近尾声。 霍格里莫元帅早已离开,不知去了哪里。郁父郁母在和几个达官显贵攀谈,言语晏晏。郁风脸色也一扫之前的难看,春风得意般混在贵族世家小姐公子里。 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不见了。 郁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又有些空茫,他想,他今晚不该来参加生日宴的,反正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如果不来,他也不会再次遇到那个男人。 之前在修利刻斯上将府邸发生的事和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在郁宁脑海里来回交织,在乘上霍格里莫元帅特意嘱咐送郁家人回去的飞行器后,郁宁没发现郁风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视线还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 飞行器抵达郁家别墅,郁父郁母率先下去,走在前面进别墅。 郁宁最后一个下飞行器,刚走两步,郁风忽然拉住他,凑上前来蛮横地拉扯他的衣服。 郁宁没料到他会发难,猝不及防间被扯下领结,领扣也被扯掉两颗。 郁宁一晚上都憋着气,脸色不由得冷下来:你干什么? 我果然没看错。郁风却仿佛没看到他的不悦,洋洋得意地指指他的脖颈:我在飞行器上就注意到你耳垂不对劲。你看看你自己身上这些,这话该我问你吧? 郁风不是未经人事,这些痕迹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到他今晚被修利刻斯上将那么羞‖辱,而郁宁却能与其他人逍遥快活,气不打一处来。 哪怕之后在宴会上他如鱼得水,各个贵族世家小姐公子都来巴结讨好他,他心里还是不痛快。 郁风出席宴会的目的,打从一开始就和郁父郁母不同,他只想把修利刻斯上将勾到床上。 可直到宴会结束,修利刻斯都没有再在宴会上出现,他连半点接近的机会都找不到。 郁风自己不好过,当然也不想郁宁好过:你在宴会中途离开过吧?我说呢,罗德到处在找你,怎么会在宴会快结束才看到你的身影,原来是和野男人去鬼混了。 是谁?他露出个恶意的笑容:霍格里莫元帅府邸守卫森严,非宴会邀请之人不得入内,我猜肯定是宴会上的某个人吧?看你满身痕迹,那野男人一定狠狠疼爱过你了吧?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说你公然在霍格里莫元帅的生日宴上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