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祺:“……” 尹祺:“那他如果真的心怀不轨,一靠近你,你肯定就会察觉了吧?你既然没醒,是不是表示他的能力在你之上?” 这雪涯宗里能力在宴星稚之上的还有谁? 尹祺觉得他这个提醒已经足够明显了。 宴星稚却将眉头一皱,说道:“怎么可能?定是因为他能力太弱,对我完全造不成威胁,所以我才没有感知到。” 说完,她还觉得自己分析得相当有模有样,十分赞赏自己地点点头。 尹祺无话可说,他已经尽力了。 为了将话题转移,他朝四周环顾一圈,而后问道:“今日你堂哥怎么没来呢?” 以往每天早上,牧风眠都要站在屋外等宴星稚睡醒出门,然后一同前往授课大殿。 院中的其他姑娘起初还有些不习惯,但后来也逐渐适应。 毕竟他什么也不做,就是等人,等的还是他名义上的堂妹,没人会觉得奇怪,只觉得兄妹俩的关系亲密。 但今早他没来。 其实尹祺知道答案。 昨夜搁这站了半宿,这会儿肯定在睡觉呗。 宴星稚显然是一出门就发现了牧风眠今早没来,她皱了皱鼻子,说道:“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说完便仰着头负手离开。 去了授课大殿后,宴星稚就从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讨论中得知一个事儿。 雪涯宗掌门的女儿,众星捧月的小师妹昨夜被不明人攻击,受了重伤,经过半夜的治疗,这会儿还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雪涯宗立即封锁了所有下山的路,下令严查昨夜的袭击者。 但那个神秘人能在雪涯宗这样森严的层层护卫和结界中重伤刁怜雪,又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其能力已经不能用不可小觑来形容了。 必然是一个相当棘手麻烦的厉害角色。 所以雪涯宗拉起了级别极高的警戒和防备,一大早就闹得宗门上下无比热闹,连这些还没入门的弟子们都听闻一二。 宴星稚不动神色地听着,并未将消息放在心上。 师怜雪是死是活,跟她又没有关系。 授课老头照常走入了大殿之中,眼睛一扫,立马就看见宴星稚身边的人不在,微微皱眉道:“你兄长呢?” 宴星稚上哪知道去? 她摇摇头,“不知。” 这大半个月,老头教什么牧风眠就会什么,所有的心法口诀都不需要说第二遍,牧风眠的天赋一次又一次的让他震惊,所以他把牧风眠看得极重,眼下见他缺席,当下连授课的心思都没有了,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怕是他生病了没人看顾。 于是对宴星稚道:“你去看看你兄长为何没来。” 宴星稚巴不得旷课,她这半个月被按在座椅上听这些入门的低级法术,双耳都磨出茧子了,当下高兴地应了,起身离开大殿。 她没有去过牧风眠的寝屋,但是手上的同心镯能够指引方向,她就循着方向去了男子寝区。 找到牧风眠的寝屋外面,她连敲门都没有,一抬脚就踹开了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狗风眠,我来看你了。” 牧风眠正躺在床榻上闭着双眼,一副睡得很沉的样子。 就算是踹门的动静响如炸雷,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宴星稚走过去,见他一动不动,就蹲下来凑近他的头。 牧风眠呼吸平缓,浓墨一般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眸,好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