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幸马上就猜到了童烁的意图,笑得更加轻蔑:“你在帘子上也抹有药粉?要对付它还不简单?用爪子挠一下挂帘子的绳子,就挂断了。以你的警觉性,根本不可能听到帘子被弄断的声音。 而且不弄断绳子也没事,盖张兽皮在身上,依旧可以轻松穿过你设置的那个障碍。” 童烁郁闷,还真是这个理。唉,他要是有酉乾的身手就好了。 那五人追了酉乾几年,都拿酉乾没办法。可他一来,明着看是马上引得那些人‘变心’,其实主要还是那些人觉得他新奇,又容易拿下,否则也不会刚到就被骗着吃下孕果。他也知道自己身体很弱,根本挡不住别人的蛮力。如今依旧讨好酉乾,未免没有寻求庇护的意思。 至于巫祝,听酉乾说,不爱管事,只喜欢跟神灵交流,才导致族长一家越来越过分。更直白点说,巫祝年纪一把,又没后代,已经没有了进取心,只喜欢享乐,除非是事关切身利益,否则都只会和稀泥。 对这种人,讨好换取利益还行,至于把对方当靠山,根本不切实际。 “任幸,别吓唬童烁。”酉乾走了过来,安慰童烁,“我和任幸的警觉性都很高,如果有人半夜靠近我们的房子,我们会立刻察觉,所以你放心睡觉就行。昨天没说这个,是觉得没必要。” “原来这样。”童烁松了口气,对任幸的态度瞬间转了一百八十度,“辛苦你们了,那明天开始,任幸跟着我学做饭吧。” 情敌态度这么好,任幸僵硬着点点头。反正情敌态度再好,他也不会心软,必须尽量把两人隔离开。而且他要尽快把情敌的手艺学到手,以免酉乾被别人几顿饭勾走了魂。 *** 晚上两人再次同处一室,任幸看着自己的兽皮被移到了卧室的另外一边,两人卧铺中间隔着一个走道,顿时心情更加挫败。昨夜几次被踢下床就算了,现在竟然连挨着睡都不行。 而且隔壁房子还住着情敌。 任幸的失落,酉乾一眼就能看出。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当然是甩锅到罗绎和熊霸那五人身上。 “任幸我非常抱歉,我是真心喜欢你,想跟你一起过下去,但请给我一些时间调整。过去几年那几个家伙半夜经常出现在我房子周围,我警惕性很高,所以感受到兽人的气息靠太近就会攻击。今天我想了一天,觉得我们暂时分床睡比较好,以免真伤到你。如果你无法接受……我也知道我这个毛病很惹人厌恶,你就算现在离开,我也不会怪你。” 原来没有被嫌弃!任幸立刻满血复活,并对酉乾生出了无限怜惜:“没事,这种事不是你的错,都是那几个混蛋吓到了你。” 没想到几年前的事,对酉乾伤害这么大,任幸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其实任幸有些心虚,他过去也偷偷来过酉乾住所附近。不过他不是为了进酉乾的房子,而是怕那几个家伙真闯进了酉乾的房子。 一个长相不错的亚兽人独居,是非常危险的事,不防着点怎么能放心。直到知道酉乾能很好保护自己,他才停止做这样的蠢事。 说起来,还是怪巫祝和族长几乎不管这种事,甚至还有鼓励的意思,否则酉乾也不会这么被动。现在童烁紧扒着酉乾,还不是也被吓到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