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只被反复弃养的流浪猫,心中对被厌弃有了强烈排斥和恐惧。 等到二人俱已收拾齐整平复下来,温尚修递去一个花纹艳丽的小瓷瓶。 “这是给娇娇防身用的,内服外用都能教人一命呜呼,往后再也没人可以欺负你……包括师叔在内,娇娇能保护好自己对不对?” 云娇捏着瓷瓶的手忍不住哆嗦,像是抓着一包定时炸弹。 青年单膝跪在榻边仰头看着她,声音充满安抚和劝导意味。 “师叔知道娇娇心软没见过血,但你年龄境界都太低微……这世上像师叔一样的坏蛋太多了,往后娇娇有自保之力便无需担惊受怕。” 少女攥着瓷瓶的指尖用力到有些发白,她摇了摇头看向对方微红的眼眸。 “师叔……不坏的……” “……娇娇还是太年幼了,人心都是复杂的……师叔之前欺负了娇娇,做了很大很过分的坏事……” 云娇只是固执摇着脑袋辩驳道。 “师叔给娇娇看诊,还为娇娇烹膳配药,便已经是极好极好了……娇娇知道师叔方才只是、只是一时情急……不能全都怪你的……” 温尚修眨了眨酸涩的眼眶,仿佛心中剧烈翻涌的罪孽与煎熬,都在少女的话中得到些许宽恕和赦免。 “往后等娇娇的年岁再长些,就会明白师叔到底是有多卑劣。” 二人谁也说服不了谁,青年话落转身去了膳房一趟,端来之前为她准备的午膳。 云娇泡过药浴本就体乏,又被折腾一通早就腹里空空,于是默不作声享用美味。 温尚修将碗盘撤下后,便留下一堆辨认药草的医书,还有九连环鬼工球之类让她打发时间,自己则去为她炼造暂且压制药性的丹丸。 药峰上的一大一小各自忙碌着,剑峰上的男人却在石室压制蠢动的心魔。 若说此前沉玉尘偶尔心生魔障,也只是当初被夺去元阳的画面,他大可一次次毫不犹豫挥剑斩之。 然而眼下脑中浮现的全是父女过往的痴缠,俊美仙君盘膝而坐的身形微晃,胯下蛰伏的孽根也随逐渐紊乱的气息缓缓觉醒。 耳边仿佛出现一声又一声的父君,后背似是被少女柔软的胴体帖覆。 父君……抱抱娇娇…… 那道声音不断在耳边和识海响起,挺直的脊背也似被柔软的乳儿磨蹭。 不管父君做什么……女儿都是喜欢的…… 声音如蜜糖般绵软依恋又缱绻,似乎径直透过耳道钻入了心尖。 然而他们是父女……是这世间彼此唯一的血亲! 念头涌现那一瞬,身后姑娘便似来到盘坐的腿弯,腰胯也被那双温软的腿儿勾缠。 父君…… 怀里的少女张着双腿攀坐在他怀里,温热小口的吐息也似喷洒在脖颈。 抱抱娇娇…… 沉玉尘额角开始浮现豆大汗珠,神魂仿佛已经脱离了沉重的躯壳,看着自己一把搂住少女的后脑勺,低头噙住那张花瓣一样的软唇。 他知道女儿的唇瓣有多软,也清楚潮湿的口腔多甘甜,就连白净的乳牙也像一道小钩子,让他牢牢困守在她出现的幻境里。 男人的唇舌已经来到了少女的胸脯,两颗奶头还未触碰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他知道对方的身子是有多么敏感又青涩。 直到流着水液的粉穴吮住那暴涨的孽根,他眼睁睁看着二人淫靡湿透的性器,他过往无比熟悉的部位和形状,一点一点没入少女的私处。 不行……不可以! 那是你自己的亲女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