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山,看得人心惊肉跳。 有了机甲的加持,剩下的那么点虫子根本不足为惧,几乎在他们冲向战场的那一瞬间,江逐就已经脱离出去重新回到了时易身边,满是占有欲地将人圈在怀里,敌视地盯着周围所有人。 好不容易打扫完战场,陈勇他们本来想跳下机甲,但想想外面可能会有时易的信息素,只能操控着这个大家伙,想凑近了仔细瞧瞧。 老大没事吧?伤得重不重?赶紧送回去让医师看看啊! 江逐眼看着那群巨大的机甲向这边围拢,整张脸更臭了,毫不犹豫地将人打横抱起就想离开,却在最后关头被时易握住了胳膊,等等! 他抿了抿唇,有些不情不愿地停下脚步,却依旧背对着陈勇他们,把时易的按进自己怀里,不准他看他们。 去查。时易到底没能露头出来,些许微弱的声音从江逐身前传出,控制住所有人,一个都不准放过! 这么明显针对他,甚至连他出行的时间和地点都排摸得那么清楚,肯定是手下的人! 他来岭城时间这么短,看来已经碍了某些人的眼了! 甚至还勾结了虫族,真的是该死! 时易还在兀自发狠,脑中快速排查过所有可能的人员,就感觉眼前一花,被江逐抱着已经窜出去十几米远了。 眼见着时易说完这句就没了下文,江逐便知道他该是嘱咐完了,再也忍耐不了地将人直接掳走了,顺便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将人整个裹了起来,无比霸道地宣示着主权。 闻着那熟悉的草莓味甜香,时易的神经稍稍放松,浓浓的疲倦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安心地闭上眼,整个人窝进了他的怀里。 等回到基地,江逐带着人绕开了所有人,鬼魅一样地直接躲进了时易的寝室中,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又轻轻推了推他,却怎么都没醒。 他呆愣了一瞬,明明知道眼下这情况,应该去叫医师来,可一想到会有人在自己面前触碰他,就暴躁到恨不得想杀人,可又怕他真的伤到哪了,所以犹豫了半分钟,还是抖着手,解开了时易的扣子。 当莹润瓷白的肌肤出现在眼前,江逐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眼眶都开始泛红,浑身的气息躁动起来,一下一下轰在周围的墙壁上。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心头疯狂滋生的欲.念和占有欲,屏住呼吸将人整个检查了一遍。 还好,没有什么外伤。 他又贴上了他的额头,将精神力探进去检查一番,也没有暴动的迹象。 看来就是累虚脱了。 确定没有危险,江逐才算放下心来,然后视线凝在了他瓷白漂亮的锁骨上,怎么都移不开了。 他后知后觉出害羞来,扯过被子把人整个包了起来,又觉得他似乎不会喜欢这么睡觉,便去他的衣柜里翻了套睡衣出来,好不容易给人收拾妥当了,才安心地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就着这个极具占有欲的姿势睡了过去。 随着深入睡眠,体力得以缓慢恢复,精神力也逐渐稳定下来,时易的信息素慢慢收回体内,屋里只能闻到清甜的草莓香气。 他连眼睛都没挣,却自发地往旁边高热的怀抱里蹭去,顿时被抱得更紧了,胸膛贴着胸膛,几乎到了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地步,却谁也没舍得放开。 半夜醒来的时候,时易是被渴醒的。 时易按了按有些昏沉的脑袋,总感觉眼前看出去都是雾蒙蒙的,他摇晃了两下脑袋,摸索着下床,凭着记忆中的方向走到了桌上,伸手去够桌上的茶杯。 然后就被人握住了手腕,塞了一杯水在掌心。 怎么醒了?还早。江逐自然地单手抚上他的腰,感受着掌下柔韧的弧度,没忍住轻轻摩挲了下。 总感觉嘴里特别干,又热得心慌,睡不着了。时易干完一整杯,还是觉得口渴,索性端起了壶喝。 江逐轻轻拍着他的背,生怕他喝太快呛着。 等把水喝完,时易单手撑着桌面,微垂着头,还是感觉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江逐见他这副模样,探手一抹,发现他满头冷汗,额头却是滚烫的。 手指顺着衣领探进去,锁骨和后颈更是烫到停不住手。 你发烧了。江逐眉头紧拧,就要出门去给他找医生。 看来白天那一遭还是伤到了根本,必须要好好接受治疗。 随着他的走动,周身浓郁的草莓气息淡了一瞬,时易反而觉得越发不舒服了。 他抬手抓住了江逐的衣摆,用力甩了甩头,想把他看得清楚一些,不是发烧,我觉得好像唔! 他话没说完,就被体内陡然升起的一股热浪冲击得神智溃散,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信息素再度不安地躁动起来,丝丝缕缕飘散出来,勾缠着空气里清甜的香气,中和了那种过于烈性的辛辣。 时易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勉强不发出什么丢脸至极的声音,熟悉的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