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没错吧,司哥是不是被人夺舍了?”盛时感觉认知被颠覆,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和平。 和平翻了个白眼,果然找桑棉来有用。司烬心思藏得深,也许从他第一眼见到桑棉,没有将她撵出司家别墅开始,有些事情就不太一样了。 和平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心情烦躁地说道:“没事了,给莫医生打电话,让他晚上来一趟司家别墅,再给阿烬处理一下伤口。” 今晚不用在山上过夜了,鬼晓得他手脚都被冻僵了。 * 桑棉不懂医药护理,只简单给他脸上的伤口消毒,贴了创口贴,手背也缠了几圈的绷带,只是他身上的伤,她却不好处理。 这一番处理下来,她只觉得背弓的僵硬,见盛时和和平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低低说道:“回家吧,有些冷。” 司烬瞥见少女乌黑的发丝滑落到自己肩头,痒痒的,伸手攫住她纤细的手腕,目光微暗,声音低哑:“你为什么要来?” 她对他不是一向避之如蛇蝎吗?看见他会假装没看见,每次跟他保持三步远的距离,从不主动找他说话,她甚至教盛时数学,也从来没有在微信上跟他说过一句话。 为什么要来?她原本可以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不来,所以,为什么要来? 年轻男子的力气极大,抓的她的手腕隐隐生疼,桑棉呼吸微窒,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看着他深眸里的猩红、冷酷之色,这才意识到,面前的是个成年异性,他们甚至都算不上熟悉,说过的话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环境,过于危险了一点。 她为什么要在深夜跨越城市,来帮他处理伤口? 也许是因为他们都很可怜吧,他失去了母亲,她有母亲却比没有更凄惨。寒冷的人在冬夜里总是要学会互相取暖的。 “因为我是你的家教老师。” 司烬冷嗤一笑,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这算是什么狗屁理由,她都没教过他一分钟,不过他也不需要她教。 男人眼眸幽深,感觉掌心的手腕纤细滑腻,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令人流连,他另一只手攫住桑棉细软的腰肢,将人禁锢在身前,眼神危险狂野,盯着她精致苍白的小脸,一字一顿说道:“下次别深夜去见男人,很危险。” 见他都不行,因为他更危险。 掌心的腰肢盈盈不足一握,比他想象的要更柔软,司烬眼底眸光尽暗,很快就松开,冷冷说道:“知道了吗?” 桑棉有些懵,手腕和腰肢都还残留着对方炙热的体温,对方已经嫌弃地松开她。 她深呼吸,觉得今夜的自己属实太圣母了一些,这样恶劣且张扬肆意的世家子弟,轮不到她来同情。 桑棉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盛时见她小脸冰冷,纳闷地挠了挠脑袋,跑到车前,弱弱地问道:“司哥,小棉花好像生气了?你是不是凶她了?” 司烬眼神幽暗,握紧手,掌心还残留着一缕淡淡幽香。 作者有话说: 司烬:怎么才能讨好老婆?比心心~~晚安。 第9章 车子一路开到僻静的长街。 莫医生已经到了司家别墅,打电话来问情况。 桑棉迷迷糊糊间被电话吵醒,才察觉到自己竟然在车上睡着了。 司烬的车子被撞的太厉害,直接丢弃在了山顶,他们开的是和平的越野车,车内开了暖气,熏的人昏昏欲睡。 “嗯,不要告诉我外公。” 司烬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桑棉身子紧绷,这才察觉到他坐在了自己身侧。 副驾驶座上盛时睡得犹如一只小猪,和平一声不吭地开着车,狭窄逼M.ZzwTWX.COM